第六章 一秒钟的决斗!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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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1-06
来者不是女人,说话却娇滴滴的,锃亮的白色皮鞋,白色的休闲裤,白色的羊绒衬衣,修剪得体的络腮胡子,头发微长,全身上下散发出文艺的气息,包括左手捻出的兰花指都是一股子宫廷诗人的做派,说起话来慢声满语,却毒辣难听的很。宁凡满头黑线地看着来人,这个娘娘腔的老板堪称宁凡人生道路上一大污点,如果这个花钱摔瓶子的男人能将娘娘腔拽下来痛打一顿,宁凡会在暗中默默地用大拇指给男人一个赞!廖清完全没有被宁凡心中的一丁点小诅咒所影响,玩味地倚在楼梯间。“廖妖人,你是不想这酒吧开了么?”柯理的脸倏地黑下来,恶狠狠地从牙缝里蹦出句话来。“呦,难不成北京城这边都是柯少爷说了算么?那当真好,我就说自从柯少来我这里摔两瓶酒之后,我这小房子从里到外都透着金光儿呢,敢情柯少现在有神威呀。”廖清慢吞吞地从楼梯上走下来,皮笑肉不笑的继续咄咄逼人。脑袋再不灵光的人现在也该反应过来这廖清话里话外的意思了吧?宁凡暗中观察着,这廖清的嘴实在刁钻,说起话来像针刺似的,剌剌的。“廖妖人,你别忘了,你他妈跟在我屁股后混的日子,我柯理待你不薄!”柯理苍白的脸吵得面红耳赤,“我听说你要把我赶出北京城,你是不是有点过了?”这姓柯的是白痴?宁凡眉头轻挑,这么多人看着就敢把这事说出来?怪不得被反骨,智商是硬伤。“瞧你说的幽怨样。”廖清风情万种地伸出兰花指点点柯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爸说啦,怕你在我们北京城的**窟里头将两个肾累成小黑枣,没办法将你们柯家的优良血统传承下去。”噗嗤——一群围观的人笑开了,包括宁凡也被自己的漂亮老板逗笑了。“你他妈找死!”柯理捡起地上的酒瓶,被廖清三言两语就刺激得失去理智,像只发疯的野兽扑向耻笑的廖清。“呦?”廖清出人意料的镇静,嘴角挂起抹冷笑。这就是说话不合,拔刀就磕么?宁凡将目光放在柯理的脚上,踏地无力,十有**是肾阴虚!但出乎宁凡意料的是,廖清面对局势的态度,见过蔑视的,见过无视的,见过抱头鼠窜的,很少见到这种运筹帷幄腹诹阴谋诡计的,如若宁凡没猜错,自己这位漂亮老板是故意让这位姓柯的家伙扑过去,而至于具体原因,宁凡还是猜不太透。咯——骨头破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柯理带着他手上的酒瓶倒飞出去几米,本就不太壮硕的身体砸在大理石茶几上,又是一声闷响,着实瘆人。“呦,柯少,你怎么没站住呀,快,来人,给我们柯少扶起来,这可是柯老爷子的心头肉,捂在手里怕脏放嘴里怕化的柯公子,磕磕碰碰的多不好。”廖清挂着深不可测的阴笑,嘴上仍然不放过对柯理的讥讽。宁凡感到很失落,身为贫困山里走出的穷娃子,他梦想中两个人打架应该是什么样的?应该就像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那样,很装逼的在皇宫顶上含情脉脉地对视上三十五分钟,相互说些不痛不痒但听上去气势恢宏的狠话,什么我打不过你是因为我的心不静,我不想和你打是因为昨夜如厕不太舒服诸如此类,再冲出千百人来拦架,最终一招定胜负,顿时漫天淫雨霏霏,为死者哀叹。刚才众人只觉得是眼前一花,柯理就自己径直飞了出去,宁凡作为从小不喜欢舞刀弄枪的弱小男人自然也是没看到到底发生什么,也不太惊讶于廖清的身手,各扫门前雪,何故他人门,心里对柯理只剩下怜悯,谈不上同情的怜悯,这应该就是被手下推翻的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吧,不仅仅丢了地位,还被人收拾的够呛。反倒是廖清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嘴上张罗如何处理这件事,而倒大霉的柯理已经摔得意识全无,昏死过去,宁凡估计,廖清要不是怕在场的人将风言风语传回这位姓柯的家里去,很有可能顺带将这姓柯的后事都准备齐全,坟地都帮忙买好,刨土就埋,做事狠辣的程度让人咋舌,于情于理,姓柯的先挑事,先动手,在场人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知廖清用了什么手法就将姓柯的打飞过去,而且他还是被动自卫,清清白白地像凉白开,直接就撇去自己的责任,从一个罪大恶极逼良成娼的坏蛋瞬间变为被人欺负无奈反抗的农民阶级形象。宁凡咋咋舌,一袋瓜子的时间,他见识到各种伟大的爱情和各种奇葩的事情,一晚上下来虎头蛇尾,足够他明后天出摊时候好好琢磨一阵子,宁凡一向认为自己能够把所有事情观察的很透彻,但娘娘腔老板今晚一次改头换面的大逆袭,差点让他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古人说伴君如伴虎,有这种老板,宁凡就感觉芒刺在背,工资再高,不如明哲保身来的实惠。姓柯的被几个人抬走送去医院,廖清娇滴滴地喊了声无聊,自顾自的上楼去了,临走前很有意味的扫了宁凡一眼,看得宁凡头皮一麻。脑海里蓦地回到半个月前,这个漂亮老板和自己的第一次见面。“小兄弟呀,帮我看看相。”先声夺人这个成语用来形容廖... -->>
更新时间:2014-01-06
来者不是女人,说话却娇滴滴的,锃亮的白色皮鞋,白色的休闲裤,白色的羊绒衬衣,修剪得体的络腮胡子,头发微长,全身上下散发出文艺的气息,包括左手捻出的兰花指都是一股子宫廷诗人的做派,说起话来慢声满语,却毒辣难听的很。宁凡满头黑线地看着来人,这个娘娘腔的老板堪称宁凡人生道路上一大污点,如果这个花钱摔瓶子的男人能将娘娘腔拽下来痛打一顿,宁凡会在暗中默默地用大拇指给男人一个赞!廖清完全没有被宁凡心中的一丁点小诅咒所影响,玩味地倚在楼梯间。“廖妖人,你是不想这酒吧开了么?”柯理的脸倏地黑下来,恶狠狠地从牙缝里蹦出句话来。“呦,难不成北京城这边都是柯少爷说了算么?那当真好,我就说自从柯少来我这里摔两瓶酒之后,我这小房子从里到外都透着金光儿呢,敢情柯少现在有神威呀。”廖清慢吞吞地从楼梯上走下来,皮笑肉不笑的继续咄咄逼人。脑袋再不灵光的人现在也该反应过来这廖清话里话外的意思了吧?宁凡暗中观察着,这廖清的嘴实在刁钻,说起话来像针刺似的,剌剌的。“廖妖人,你别忘了,你他妈跟在我屁股后混的日子,我柯理待你不薄!”柯理苍白的脸吵得面红耳赤,“我听说你要把我赶出北京城,你是不是有点过了?”这姓柯的是白痴?宁凡眉头轻挑,这么多人看着就敢把这事说出来?怪不得被反骨,智商是硬伤。“瞧你说的幽怨样。”廖清风情万种地伸出兰花指点点柯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爸说啦,怕你在我们北京城的**窟里头将两个肾累成小黑枣,没办法将你们柯家的优良血统传承下去。”噗嗤——一群围观的人笑开了,包括宁凡也被自己的漂亮老板逗笑了。“你他妈找死!”柯理捡起地上的酒瓶,被廖清三言两语就刺激得失去理智,像只发疯的野兽扑向耻笑的廖清。“呦?”廖清出人意料的镇静,嘴角挂起抹冷笑。这就是说话不合,拔刀就磕么?宁凡将目光放在柯理的脚上,踏地无力,十有**是肾阴虚!但出乎宁凡意料的是,廖清面对局势的态度,见过蔑视的,见过无视的,见过抱头鼠窜的,很少见到这种运筹帷幄腹诹阴谋诡计的,如若宁凡没猜错,自己这位漂亮老板是故意让这位姓柯的家伙扑过去,而至于具体原因,宁凡还是猜不太透。咯——骨头破裂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柯理带着他手上的酒瓶倒飞出去几米,本就不太壮硕的身体砸在大理石茶几上,又是一声闷响,着实瘆人。“呦,柯少,你怎么没站住呀,快,来人,给我们柯少扶起来,这可是柯老爷子的心头肉,捂在手里怕脏放嘴里怕化的柯公子,磕磕碰碰的多不好。”廖清挂着深不可测的阴笑,嘴上仍然不放过对柯理的讥讽。宁凡感到很失落,身为贫困山里走出的穷娃子,他梦想中两个人打架应该是什么样的?应该就像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那样,很装逼的在皇宫顶上含情脉脉地对视上三十五分钟,相互说些不痛不痒但听上去气势恢宏的狠话,什么我打不过你是因为我的心不静,我不想和你打是因为昨夜如厕不太舒服诸如此类,再冲出千百人来拦架,最终一招定胜负,顿时漫天淫雨霏霏,为死者哀叹。刚才众人只觉得是眼前一花,柯理就自己径直飞了出去,宁凡作为从小不喜欢舞刀弄枪的弱小男人自然也是没看到到底发生什么,也不太惊讶于廖清的身手,各扫门前雪,何故他人门,心里对柯理只剩下怜悯,谈不上同情的怜悯,这应该就是被手下推翻的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吧,不仅仅丢了地位,还被人收拾的够呛。反倒是廖清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嘴上张罗如何处理这件事,而倒大霉的柯理已经摔得意识全无,昏死过去,宁凡估计,廖清要不是怕在场的人将风言风语传回这位姓柯的家里去,很有可能顺带将这姓柯的后事都准备齐全,坟地都帮忙买好,刨土就埋,做事狠辣的程度让人咋舌,于情于理,姓柯的先挑事,先动手,在场人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知廖清用了什么手法就将姓柯的打飞过去,而且他还是被动自卫,清清白白地像凉白开,直接就撇去自己的责任,从一个罪大恶极逼良成娼的坏蛋瞬间变为被人欺负无奈反抗的农民阶级形象。宁凡咋咋舌,一袋瓜子的时间,他见识到各种伟大的爱情和各种奇葩的事情,一晚上下来虎头蛇尾,足够他明后天出摊时候好好琢磨一阵子,宁凡一向认为自己能够把所有事情观察的很透彻,但娘娘腔老板今晚一次改头换面的大逆袭,差点让他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古人说伴君如伴虎,有这种老板,宁凡就感觉芒刺在背,工资再高,不如明哲保身来的实惠。姓柯的被几个人抬走送去医院,廖清娇滴滴地喊了声无聊,自顾自的上楼去了,临走前很有意味的扫了宁凡一眼,看得宁凡头皮一麻。脑海里蓦地回到半个月前,这个漂亮老板和自己的第一次见面。“小兄弟呀,帮我看看相。”先声夺人这个成语用来形容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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