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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xwxx.com,权少爱妻萌萌哒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女伴活动,就有机会接近王哲槐。”

    程轻轻点点头。

    “我会暗中帮你查资料,虽然,能查到的似乎不多。”

    消息都被封锁了,她知道。只能感激地拥抱了一下薛可卿。

    换来一句:“呐!我可不是小气鬼!”

    程轻轻狐疑地看她一眼,“咦?薛宇煌这么说你了?”

    “呸呸呸!”面前的女子脸色一红,“谁在意他说我什么!”

    那神情,分明是很在意好不好!没想到薛宇煌昨天还会帮她说话……

    两人嬉闹了半天,吃过午饭,程轻轻独自去了医院。

    玉明不在,少年一个人安静地躺在病房里。就好像时光一直重复着昨日的情景,他睡着,而她坐着。

    把花换成大波斯菊,将照到少年眉角的阳光用窗帘遮住。

    恍惚间,chuang上的人动了一下--

    程轻轻的心“咯噔”停了半拍。

    “小辉?”她小心翼翼地唤着少年的名字,伸手握着少年微凉的手掌,生怕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等了许久许久,久到她几乎相信,方才真的只是她恍惚而已,病chuang上的人却再也没有动一下。

    “轻轻?”玉明进来时下了一跳,“你怎么了?”

    “小辉刚才,动了一下……”语气很不确定。

    她掩上嘴,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地想哭,尾音拉出了颤抖的哭腔。

    玉明连忙放下手中的针药,走过去抱住她,“小辉动了一下啊,那是好事啊!说明治疗终于起效果了,你怎么倒哭了呢?”

    是不是等得太久了,久到仿佛一切都已变得不真实,就连自己都不太相信他会醒过来。

    可是她知道,小辉,他是真的真的很努力地想要醒过来。

    不然三年前的那一晚,他你早就随他们去了。

    他是,舍不得她吧……

    ***

    玉明因为要值班,只陪轻轻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轻轻呆坐了一下午,眼睛只盯着chuang上的少年看,少年却再也没有动过。

    而目前更现实的问题,似乎是药费。

    这两个月已经把之前许邵寒给她的50万用掉四分之三了,预付完下个月的住院费和医药费后,就连上次的手术费8万她程轻轻都拿不出。

    夜琉璃的工资也刚够她养活自己。

    看来,还是得再找一份白天的兼职。

    傍晚的时候,她一边收拾东西离开医院,一边脑子里还在纠结兼职的事。

    刚走到门口的台阶前,视线中就这么闯进来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沈黎面对她站着,站得很近,似乎她再不收住脚步的话,就会直直撞到他怀里。

    程轻轻尴尬道歉,他却笑得一脸温润,柳眉轻扬,身如玉树,休闲西裤一丝不苟,浅蓝色细条纹衬衣却松松挽在手腕处,优雅中透露出几分慵懒的性感。

    就这样看上去,面前的男人似乎一点也不逊色于许邵寒,只是他过于内敛亲和,没了许邵寒的张狂与冷傲,气场上反倒显得弱了些。

    “这么巧,我们又在医院见面了。”沈黎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

    “是啊,好巧……可我记得你上次说,在这里巧遇,不见得是好事。”程轻轻扬起眉,夕阳在上面铺洒着余辉。

    沈黎被面前突然显得有些璀璨的绝色面容恍了一下,随后了然一笑,“一起吃个饭?”

    “好啊。”反正离去夜琉璃上班还有一段时间。

    “去哪?”沈黎问。

    程轻轻突然想起上次和许邵寒一起去的西餐厅,可是她不记得在哪里,也想不起名字,蹙眉想了想,还是指向医院附近那间小餐馆,“去那吧,又近又便宜又好吃。而且,我好久没去了。”

    从前来看少年时,她都会去那里点一份快餐,一个人两菜一汤。那时候的每一分钱,她都要精打细算。

    沈黎一瞬间失笑,她似乎忘了,跟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根本就不必在乎钱。

    摇了摇头,还是跟着她走了过去。

    那是一间两层的川菜馆,老板娘是个典型的四川妹子,泼辣干练,丰 盈的身子干起活来却异常灵巧。

    她见到程轻轻两人时,立马热情地上来招呼,“轻轻妹子,你好久没来啦!”

    瞥一眼她身后的帅哥,顿时一脸羡慕的表情,“你男朋友啊?”

    程轻轻笑着摇头,“不是。”

    沈黎却没有否定。

    两人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沈黎将菜单推到程轻轻面前,“我不常来这些地方吃,你比较熟。”

    不过是一些家常菜,然而,身边有如此温润如玉的君子陪着一起吃,却连蒜蓉时蔬都显得颇入味了。

    想起上次在妇科那一层见到他,程轻轻还是忍不住直接问道:“你家里也有人生病了吗?”

    “嗯。”沈黎低了低眉,“是我母亲。”

    程轻轻知道,沈黎口中所谓的“母亲”其实只是沈父五年前续娶的一名年轻女子。

    早在十几年前,沈黎和沈珂的母亲就因病去世。这大概也是沈黎为什么会如此纵容沈珂的缘故,总觉得自己这个长兄给予的不够多,生怕弥补不了失去的母爱。

    看来,是她误会了。

    付款时,程轻轻犹豫了一下,“沈先生,这一餐我能不能赊账?”

    呵,跟着他还要赊账么?

    沈黎轻笑,“自然是由我来付。”

    程轻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方才给少年补了医药费,这会儿还没取钱,包里只剩下晚上打车回家的钱。”

    吃过饭,沈黎仍是要送她。

    他的车倒是和他这个人一样含蓄内敛。

    黑色的奥迪,像只潜伏的小兽卧在医院的地下车库。

    “夜琉璃,还是……?”

    程轻轻皱眉,说出了一个他意料之外的答案,“人才市场吧。”

    “想换工作了?”语气不自觉上扬,可以听出淡淡的期待。

    程轻轻微窘,“钱不太够用,只是想多找一两份兼职。”

    沈黎别过视线,体贴地道:“医院的开支确实很大。”

    然后,突然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轻轻若不嫌弃的话,就来沈氏吧。”

    程轻轻被他那一声熟络的称呼搞得有些蒙,他们什么时候熟悉到这种程度了?

    “可是,我只能上下午班。”她原本想着是找个清闲的家教,可以抽空去照顾少年的。

    “就来沈氏吧。”沈黎不由分说递过去一张名片,眼底有温润的亮光,“明天就来,当我的助理公关。”

    于是程轻轻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再于是,人生似乎就这样定格了。

    白天去大公司当白领,晚上却在夜琉璃当素台。

    只是程轻轻在夜琉璃更像一个定时炸弹,没有人敢去招惹她,可是谁都想去夜琉璃看她,想知道这个传说中逼得许、沈两家解除婚约的小/三是谁。

    程轻轻坐在吧台边,百无聊赖地伸着懒腰。

    要说没人理她,这夜琉璃里男男女女都会不时瞄她一眼。

    这货色就是许总挑中的女人么?长相倒还行,可是跟沈珂比起来,总少了那么点媚骨。

    要说有人理她嘛,这里各个人都停留在观望状态,根本没人敢上前搭话,就怕许邵寒一不留神从哪里冒出来直接摔人……

    据说上次那个朱总被打断了两根肋骨,据说上上次那两个……

    可是一整夜过去了,许邵寒也没有出现。

    人们压抑的窃窃私语却越发大声:“被甩了吧?”

    “去去去!一个陪酒女,充其量就是情/妇,还分甩不甩的吗?”

    “就是,男人玩够了,说不要就不要,看都不会看一眼。”

    “这年头,哭哭啼啼的没用,要套牢男人,得拿出真本事……”

    这分明是说她空有皮相,内在却没半分才能,这才被许邵寒抛弃的。

    程轻轻起初还有些难堪,听得麻木了,就只管喝手中的饮料。

    酒保好心地帮她调了一杯超低度数的鸡尾酒,蓝汪汪的颜色,像去泰国看到的那些私人海域。

    泰国……她一幕幕回想,还是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快下班时,吴梦涟却来了,依旧是一身旗袍,却没了往日淡雅悠远的神情。

    她什么酒也没点,只坐在程轻轻身边,看着大厅里的红男绿女。

    半晌,她问:“你爱他吗?”

    程轻轻一愣,这个他自然不会是别人,可是她答不上来,在经历了如此惨烈的背叛后,她只觉得疲惫。

    是的,她坦承自己几乎就要爱上了他,爱上他时而霸道时而柔情的相守,爱上他不分场合的纠缠与斯磨,甚至在被他推入危险的那一刻,她仍在下意识地担心他的安危。

    吴梦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叹了口气,“男人啊……都是最无情的。他爱你的时候,说不出为什么爱你。他不爱的时候,更加说不出为什么不爱你。”

    “可是轻轻,身为女人,我们必须有自知之明。我们自己要清楚,他爱你什么,不爱你什么?只要能讨好男人,女人就能少吃很多苦。”

    “你懂了吗?”吴梦涟望着她。

    有那么一瞬,程轻轻触到她目光中的悲凉,仿佛感同身受般,竟颤了一下。

    “我们是不一样的,轻轻,不要忘了你在为什么而活。”

    一整夜,程轻轻脑海里都是吴梦涟的这些话。

    为什么而活?对于程轻轻而言,答案自然是复仇。

    她当初选择去夜琉璃当陪酒,又入住许邵寒提供的套房,不都是为了接近他,利用他的关系接近那个人么?

    这么说,其实一开始她和许邵寒,都是各有目的的。

    只不过许邵寒一直记着他的目的,而她却在爱情里渐渐迷失。

    如今遭到背叛,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可是她不能放开许邵寒这个线索!

    她必须再次接近他,通过他结识王哲槐!

    这便意味着,从现在起,即使许邵寒不主动找她,她也要不择手段地将他勾/引到手!

    最冒险却最快的方法是……挑战他的占有欲。

    让他知道,即使他不要她,还是会有很多男人想要她。

    而且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傻傻地付出真心。

    ***

    第二天下午,程轻轻按名片上的地址去了沈氏集团,直接被领进沈黎的办公室。

    沈黎一身修身西服严谨大气,端坐在办公桌后,皱着眉。见程轻轻进来时,展颜一笑。

    “你的办公室是出门左转第一间。”说罢,亲自将她送过去。

    那是离他最近的一间办公室,她自己独立的办公室。

    沈黎安排给她的工作也很简单,处理信件,安排总裁会议行程,订机票,接听电话。

    可是,她明明看见办公室还有个总裁助理的办公桌。她将这些原本属于助理的活做了,真正的助理要做什么??

    这样想着,就觉得沈黎只是为了照顾她,故意安排了一份闲职,让她白拿工资。

    这算不算另一种施舍?善意的施舍,顾及了她早已岌岌可危的尊严。

    下午三点,沈黎让她进了一间会议室。

    里面只有两个陌生男人,沈黎却不在。

    她接到的任务是,在沈黎有空过来前,陪客人。

    不会喝酒,这种场合貌似也不能喝酒,那只好聊天。

    “程小姐是新员工?”

    “呵呵,是啊,这几天刚应聘进来的。”谎话。

    “程小姐多少岁啊?”

    “今年23了……”其实还差好多个月。

    “程小姐还是单身么?”

    “嗯,是的……”是吧,顶多也就是个被抛弃的情/妇而已。

    “和沈总裁是什么关系啊?”

    “……”

    问到最后,全变成了打探她*的八卦。

    幸好沈黎终于来了。

    他略有深意地扫了三人一眼,在程轻轻礼貌告辞离开后,温润的脸上闪过一抹精光,面向两个男人微微颔首,“陈总,李总,对我们沈氏今日的待客之道还算满意么?”

    程轻轻丝毫不知道自己成了交易的一部分,仍旧心怀感激地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直到快下班时,沈黎打了个电话来,“陪我出席一个饭局。”

    还是刚才那两个男人。

    沈黎端着酒杯,一一介绍,“这是欧明集团陈总和李总。”

    然后示意轻轻坐到他们之间。

    轻轻心里一惊,总觉得有种回到夜琉璃陪酒的感觉。

    菜还没上,两人果然邀程轻轻喝酒,被沈黎一手挡下,“轻轻不会喝酒,这杯我替她喝。”说罢,也不等对方拒绝,直接喝得一滴不剩。

    期间无论谁来劝酒,都被沈黎一一挡下。

    程轻轻投去感激的目光。

    沈黎墨色的眸子扫过三人,触到轻轻感激的目光时,别开了视线。

    饭局后,两人提议送轻轻回家。

    沈黎婉拒,“你们喝了酒,由我助理来送轻轻吧。”

    李总皱眉,“欲擒故纵这招,你玩得倒好。”

    沈黎轻笑,“当然不能这么快让你们等到。反正好处就放在那里,只要合作谈好了,不愁拿不到。”

    两人只能悻悻而归。

    晚上又是夜琉璃。

    程轻轻记着吴梦涟的叮嘱,换了一套紧色包臀亮片短裙。

    外厅的酒吧人来人往,仍旧没有人敢来搭讪。

    照这样下去,今晚势必会重复昨晚的际遇。

    程轻轻,醒醒吧!想想你是为什么而活的!

    杨曙光说得对,这年头,桢洁对一心只想复仇的她来说,真不算什么?

    如果踏上这条路一定会付出代价,桢洁只会是最小的一个!

    她猛地灌了一口酒,谢过酒保无声的鼓励,勇敢地走上了舞台。

    抢过歌手的麦克风,什么歌最能调动男人的yu望?

    自然是暧/昧的呻yin。

    心念一动,一首风sao的外文蓝调呼之欲出。

    在酒精的刺激下,程轻轻浑然忘我地摆动着腰身,媚眼如丝。

    如果可以,她今夜不再是程轻轻,只是一个出卖色相和身体的陪酒女,将所有积郁在心里的烦忧统统发泄出来……

    没错!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放纵一/夜。

    蛇一般扭 动的蛮腰,暴露在外的白析嫩滑的大腿,微醺泛红的俏脸,还有那似呻yin又似邀约的歌声,无一不在挑动着男人的生理防线。

    早有大胆的男人围在舞台前,能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许大总裁的情/妇跳舞,今晚来夜琉璃果真是来对了!不尽情地一饱眼福,当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一曲毕,程轻轻大大方方地抛了一个飞吻,甩着长发走下舞台,马上成为众人围观的中心。

    然而此刻的她,早已褪去了初来夜琉璃时的那份青涩,仿佛一/夜间成长为另一个人,妩媚入骨,妖艳夺目,那双化着浓浓烟熏妆的大眼睛飘向哪里,哪里的男人都要狠狠地咽一下荷尔蒙疾速飙升所分泌的唾沫。

    这一刻,谁都不能否认,她确实有这个资本,勾/引别人的未婚夫。

    即便那个人是许邵寒,传闻中风/流成性,从不会和同一 女子发生两次以上性/关系的商业帝王。

    ***

    许氏集团大楼17层,总裁办公室。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至始至终盯着监控录像中的那个娇俏身影,英挺的眉宇越蹙越紧,目光深邃而阴郁。

    莫禾躬了躬身子,“要不要将她带走?”

    许邵寒闷哼摆手,“不必。我倒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男人口中说着不必,手上却狠狠将指尖的烟头掐灭,压进那满满一缸的烟灰中,心里没来由地窜出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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