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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那只蚀蚁虫应该是听懂了,只见它没再搭理她,而是继续带着一队一指长的蚀蚁虫向巢穴四壁攀爬而去。
那些一指长的蚀蚁虫背上背着金色的粉末,它们动作灵敏、分工明确地用那些粉末喂食那些幼虫们。
柏舒也是这次明白过来,原来刚才那些幼虫看得并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喂粮小分队。
喂完了幼虫,那些蚀蚁虫们有序地退下,路过柏舒脚边时,一只蚀蚁虫迷茫地嗅了嗅她身上沙砾的味道,从足上抖落一点金色粉末抹在她身上。
柏舒一开始没看懂它是想干什么,但很快那点粉末就被那只巴掌大的蚀蚁虫收走,还狠狠地用它的触须打了一下那只认错柏舒为幼虫的蚀蚁虫。
柏舒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身上沾染了蚀蚁虫分泌物排泄物的味道,被当成幼虫了。
对着那只可怜的、唯唯诺诺的蚀蚁虫,柏舒在心底浅浅地表达了一下歉意。
那队蚀蚁虫离开后,她就好像被它们遗忘了。
柏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空瘪瘪的肚子,其实她也很饿。
这个地方是它们幼虫孵化的中心,是以不论温度还是湿度都比较大,她不知不觉中出了好多汗,意识到不对时她已经干渴地喉咙剧痛了。
犹豫了一番,柏舒选择去四处逛逛碰碰运气,虫巢里肯定有水,毕竟没有水那那些虫族喝什么?
巢穴四壁是淡淡的荧光,照在地上还算是清晰,柏舒轻手轻脚地四处转悠着找水。
没乱走多久,她耳边就传来一阵潺潺的水声。柏舒连忙上前,正要掬起一捧水就要喝,手刚一碰到水流就被烫得一缩手。
好烫!虫巢里怎么会有热水?
柏舒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大概猜测用这温度高的地下水能更好地孵化虫卵。她实在是渴了,却摸遍周身都没有一个好的盛水的容器,又气又恼地对着滚烫的水流束手无策。
正在烦躁的身后,她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柏舒警惕地转身,对上来人惊喜的眼眸。
“是你!”那人脸上高兴的神情不像是作假,他一双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在柏舒身上,仿佛一个狂热的信徒见到了他所信仰的神袛一般。
柏舒不自然地后退一步,声音沙哑地问:“你、你是?”
来人脸上露出喜极而泣的表情,他伸出双手好似想要拥抱她,却又像是怕亵-渎到她一般硬生生收回了手:“洛兰告诉我有一个精神力特别高的人类闯了进来让我来瞧瞧,可我却怎么都没想到那人居然就是你!”
“你认识我?”柏舒察觉到来人的善意,她迷茫地瞪大眼睛,仔细观察他的脸,却始终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见过他,但她实在是渴极了,也不想管来人的来意,只是可怜地祈求道,“我想喝水,你能给我一点水吗?”
“老师说的果然没错,你已经长大了,”来人喃喃自语,“你怎么会在这里?老师去哪里了?你标记那个小家伙——左祁了吗?”
他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向柏舒砸来,柏舒只觉得难受的嗓间更痛苦了,甚至头都开始疼了起来,她又难受又恶心,极度缺水的奔溃情绪让她不由得提高嗓门大声打断他的话:“我说!我要喝水!!!”
话音刚一落地她就知道自己做了不好的事:刚才她情绪激动下居然不慎释放出了她还不太受控制的精神力。
对面的人脸色一下子白了下去,柏舒畏惧又心虚地后退了一步:“抱、抱歉。”
那人连着深呼吸很多下才缓了过来,察觉到柏舒脸上的担忧,他摆了摆手:“没事,是我太激动了,这里确实又热又湿,很容易就渴。这不怪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喝水。”
柏舒犹豫了一秒就抬腿跟上了那个陌生人,反正······她在心底默默地想,反正她已经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不是吗?
就算那人有什么坏心思,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还能再坏到哪里?
那人小声提醒她脚下的坎坷路段,并告诉柏舒他的名字:“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亚埃。”
出于礼节,柏舒咽了咽干痛的喉咙心情不佳道:“我叫柏舒,很高兴认识您。”
亚埃露出一个欣喜非常的神情:“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柏舒。”
他们终于在一座石头屋前停下,亚埃拉开石屋的门邀请柏舒进来,并递上了水和营养剂,他坐在柏舒对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咕咚咕咚地把水喝光,把营养剂咽下,清了清嗓子迫不及待地问:“那么,现在能和你聊聊了吗?”
柏舒放下杯子,脸上不由得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她刚才的冒犯实在是对自己救命恩人的不敬,她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您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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