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上井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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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个诺德士兵被推到了墙边,命令跪下。他们的身边是十多具无头的诺德尸体,诺德人被用他们自己的武器斩首,这是最轻松的死法,是对勇士的奖励。在稍远的地方,克里尔人的下场则惨得多:他们先遭到了割耳和挖鼻的处罚,杀害了奴隶的克里尔人更是遭到了阉割,然后再被处以石刑用石头活活砸死。这种折磨让我的心变得麻木了,过去当我看见吊死偷猎者的刑罚时,就会觉得残酷,但是现在,在我看见那些被砸得血淋淋的克里尔人拖着残破的身体缓缓挪动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曾见过的所有的法律,都不能称得上是残酷了”“。这三个诺德士兵满脸都是不甘,毕竟他们只差一点点,就能逃出矿井了:他们本来可能正在井上长出一口气,喝着清凉的美酒,用干净的泉水清洗伤口,等精力恢复之后,再着手报复我们这些井底的老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待着被处决。“跪下吧,勇敢的男人。”黑人首领说。除开阿比之外,所有的奴隶对于这个首领最为敬重,当他说话的时候,所有的喧哗声都会停止,大家默默地看着这三个人。“慈悲。”一个诺德男人依然在恳求,就和那十多个被处决的诺德人一样,在死亡的面前,总是想要为自己的多求情,希望死神网开一面。“够了,”诺德人里面为首的一个老人说,“我们的耻辱还不够多么,跪下吧孩子,让他们看看诺德的男人的骨头有多硬。”三个诺德人跪在了石墙边,把手背在了腰上,伸出了自己的脑袋。这个老人我似乎见过,我想了一会,原来这就是我们下井时,训斥克里尔人的商会负责人。这些诺德人真是鲁莽。怎么会派出这么重要的人来参加如此危险的活动呢?诺德老人的头发完全汗湿。脸上沾满了灰和血,白胡子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地颤抖,他把脑袋侧放在石头上,等待着处决。“勇敢的老人,”黑人首领提起了剑说,“愿你在神的森林里永居高树之巅,不受野兽的侵扰。”一声撕裂骨肉的闷响之后。老诺德人的脑袋滚到了一边。周围的几个黑人孩子没有像对待别的诺德脑袋一样,一脚将它踢开,而是小心翼翼的将它捧了起来,用一块破布包裹好。接着,剩下的两个诺德人依次被处决。我们收集到了三十四柄短刀,同样多的匕首。十七顶铁半盔,二十多顶皮盔,三十六枝铁棍和同样多的行军锄,还有十多副锁甲和更多的用硬皮革制成的胸甲。奴隶们默契的分配好了这些武器和护甲,最健壮的人得到的武器和铠甲最多,老弱则获得强者挑剩的东西。虽然全身上下看起来还是破破烂烂的,但是奴隶的队伍已经看起来整齐多了。奴隶们聚拢起来,将尸体拖向更深的角落。祭祀带着一些人去处理那些尸体。或者是用来献给他们的神灵吧。奴隶中带伤和死亡的人超过了矿井部队的两倍。奴隶们给轻伤者做了简单的包扎,让他们归队。然后把重伤者抬到了清凉有水的地方,让他们先休息,许诺他们等拿下矿井之后,就来接他们。奴隶们围坐成了一个圈,兴奋地回顾着刚才的战斗,吹嘘着自己的勇敢。阿比和他身边的黑人首领则开始争论着什么事情,看起来阿比对于黑人首领相当的不满。阿比不断的指着那些躺在墙边的重伤的奴隶,又指着脸上的血,赌咒着什么事情。在另外一边,黑人首领说的话并不是很多,他只是耐心的听着阿比把话说完,然后指着自己身后坐着的奴隶,挥手让阿比闭嘴。那些奴隶是黑人首领的手下,刚才在袭击那些诺德人的时候,这些部下都躲在洞穴里面,没有参与战斗。在战斗中损失最多的是阿比身边的人,阿比的人比暴动前少了一半,剩下的人也大部分带伤。黑人首领的部下则只遭受了不多的损失,十几个人受伤而已,死掉的只有一两个人。绿洲上的部族之间从来都不是紧密地团结的,这也是他们经常会被人数远远地少于他们的民族击溃的原因。萨兰德人只用派出两百多人的部队,就能接连地洗劫十多处绿洲,然后带回十多倍于自身的奴隶和成群结队的牲畜。有些时候,进攻绿洲民最凶狠的部队,就是那些敌对的绿洲民,对这些人来说,邻居比外人更加的可恨。我不太清楚奴隶之间的势力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应该支持谁。阿比跃跃欲试,也口称我是兄弟,但是我不是太敢相信他,因为阿比总是做出许多我预料之外的事情,这让我比较的猜疑,在战场上面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来保护。与此同时,黑人首领的做派我就熟悉的多了,他更像个老兵一样,沉默不语,但是早有计划,得到他的友谊很难,而被他当成敌人的话,会非常棘手。奴隶们对此没有发表多大的意见,他们只是看着阿比和黑人首领的争论,等待这下一步行动的指示。我去升降台那里看了一圈。在诺德人崩溃之后,在这里操作升降台的诺德人想要关... -->>
最后三个诺德士兵被推到了墙边,命令跪下。他们的身边是十多具无头的诺德尸体,诺德人被用他们自己的武器斩首,这是最轻松的死法,是对勇士的奖励。在稍远的地方,克里尔人的下场则惨得多:他们先遭到了割耳和挖鼻的处罚,杀害了奴隶的克里尔人更是遭到了阉割,然后再被处以石刑用石头活活砸死。这种折磨让我的心变得麻木了,过去当我看见吊死偷猎者的刑罚时,就会觉得残酷,但是现在,在我看见那些被砸得血淋淋的克里尔人拖着残破的身体缓缓挪动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曾见过的所有的法律,都不能称得上是残酷了”“。这三个诺德士兵满脸都是不甘,毕竟他们只差一点点,就能逃出矿井了:他们本来可能正在井上长出一口气,喝着清凉的美酒,用干净的泉水清洗伤口,等精力恢复之后,再着手报复我们这些井底的老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待着被处决。“跪下吧,勇敢的男人。”黑人首领说。除开阿比之外,所有的奴隶对于这个首领最为敬重,当他说话的时候,所有的喧哗声都会停止,大家默默地看着这三个人。“慈悲。”一个诺德男人依然在恳求,就和那十多个被处决的诺德人一样,在死亡的面前,总是想要为自己的多求情,希望死神网开一面。“够了,”诺德人里面为首的一个老人说,“我们的耻辱还不够多么,跪下吧孩子,让他们看看诺德的男人的骨头有多硬。”三个诺德人跪在了石墙边,把手背在了腰上,伸出了自己的脑袋。这个老人我似乎见过,我想了一会,原来这就是我们下井时,训斥克里尔人的商会负责人。这些诺德人真是鲁莽。怎么会派出这么重要的人来参加如此危险的活动呢?诺德老人的头发完全汗湿。脸上沾满了灰和血,白胡子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地颤抖,他把脑袋侧放在石头上,等待着处决。“勇敢的老人,”黑人首领提起了剑说,“愿你在神的森林里永居高树之巅,不受野兽的侵扰。”一声撕裂骨肉的闷响之后。老诺德人的脑袋滚到了一边。周围的几个黑人孩子没有像对待别的诺德脑袋一样,一脚将它踢开,而是小心翼翼的将它捧了起来,用一块破布包裹好。接着,剩下的两个诺德人依次被处决。我们收集到了三十四柄短刀,同样多的匕首。十七顶铁半盔,二十多顶皮盔,三十六枝铁棍和同样多的行军锄,还有十多副锁甲和更多的用硬皮革制成的胸甲。奴隶们默契的分配好了这些武器和护甲,最健壮的人得到的武器和铠甲最多,老弱则获得强者挑剩的东西。虽然全身上下看起来还是破破烂烂的,但是奴隶的队伍已经看起来整齐多了。奴隶们聚拢起来,将尸体拖向更深的角落。祭祀带着一些人去处理那些尸体。或者是用来献给他们的神灵吧。奴隶中带伤和死亡的人超过了矿井部队的两倍。奴隶们给轻伤者做了简单的包扎,让他们归队。然后把重伤者抬到了清凉有水的地方,让他们先休息,许诺他们等拿下矿井之后,就来接他们。奴隶们围坐成了一个圈,兴奋地回顾着刚才的战斗,吹嘘着自己的勇敢。阿比和他身边的黑人首领则开始争论着什么事情,看起来阿比对于黑人首领相当的不满。阿比不断的指着那些躺在墙边的重伤的奴隶,又指着脸上的血,赌咒着什么事情。在另外一边,黑人首领说的话并不是很多,他只是耐心的听着阿比把话说完,然后指着自己身后坐着的奴隶,挥手让阿比闭嘴。那些奴隶是黑人首领的手下,刚才在袭击那些诺德人的时候,这些部下都躲在洞穴里面,没有参与战斗。在战斗中损失最多的是阿比身边的人,阿比的人比暴动前少了一半,剩下的人也大部分带伤。黑人首领的部下则只遭受了不多的损失,十几个人受伤而已,死掉的只有一两个人。绿洲上的部族之间从来都不是紧密地团结的,这也是他们经常会被人数远远地少于他们的民族击溃的原因。萨兰德人只用派出两百多人的部队,就能接连地洗劫十多处绿洲,然后带回十多倍于自身的奴隶和成群结队的牲畜。有些时候,进攻绿洲民最凶狠的部队,就是那些敌对的绿洲民,对这些人来说,邻居比外人更加的可恨。我不太清楚奴隶之间的势力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应该支持谁。阿比跃跃欲试,也口称我是兄弟,但是我不是太敢相信他,因为阿比总是做出许多我预料之外的事情,这让我比较的猜疑,在战场上面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来保护。与此同时,黑人首领的做派我就熟悉的多了,他更像个老兵一样,沉默不语,但是早有计划,得到他的友谊很难,而被他当成敌人的话,会非常棘手。奴隶们对此没有发表多大的意见,他们只是看着阿比和黑人首领的争论,等待这下一步行动的指示。我去升降台那里看了一圈。在诺德人崩溃之后,在这里操作升降台的诺德人想要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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