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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林帆露出一丝茫然,裴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该不会不知道袁北鸣是谁的人?”林帆急着想扳倒裴阙,所以并没有查得很清楚,“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下你而已。”裴阙负手走在前头,“既然咱们同僚一场,那我就好心跟你提个醒,袁北鸣是四皇子的人。你要查袁北鸣的死,那就要扯出四皇子的事。”言至于此,裴阙就不再说了,大步往前走。等林帆反应过来裴阙在说什么时,已经看不到裴阙了。之前皇上为了四皇子,压下了陷害八皇子的丑闻,如今四皇子死了,那应该是人死如棺盖,再拿出来扯就是明摆着要打皇上的脸。而皇上是谁,那可是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林帆敢打皇上的脸,他就伸长脑袋等着被砍。至于裴阙能有恃无恐,是因为听到林帆说已经把证人和证据送到锦衣卫了,这不就是送到他手中吗,又干嘛要担心。虚惊一场而已。裴阙从宫里出来,他如常去了镇府司。另一边的林帆则是心慌慌地去找他爹。林家书房。林帆跪在中央,把裴阙说的重复了一遍,“父亲,这可怎么办?”是他要查的裴阙,还捅到了皇上跟前,眼下不弄出一个结果来,他就得电脑袋。林尚书气得脸都青了,“我原以为你这次能争气一点,结果搞出这档子破事,怎么办?能怎么办!撤回人,去和裴阙道歉!”林帆觉得道歉没用,“裴阙是出了名的记仇,不管我再怎么负荆请罪,得罪了就是得罪了。还请父亲想想办法,若是皇上因此生气,那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还要连累到林家啊。”“啪!”在林帆刚说完,林尚书就摔碎手中的杯子。“你现在是在用林家威胁我?”林尚书活了大半辈子,一开始从没正眼瞧过一个庶子,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林帆爬到了锦衣卫的指挥使,他才有关注到林帆。可这个关注范围,仅限于林帆对林家有用。“儿子没有这个意思。”林帆低头道,“只是这案子,如今是父亲和成国公主审,只要父亲愿意,总能把案子扯到别地方的。”“你!”林尚书听出来了,林帆就是在威胁他,“哼,林帆,我有七个儿子,不差你这么一个,我并不介意把你交出去,让皇上消气。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去找你的那个靠山。”这话绝情,也符合林尚书这个人,对于没有用的儿子,还敢威胁他,他其实已经在想怎么把林帆给交出去。林帆猛地抬头。“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林尚书想到最后退路,心里便轻松多了,“你一个庶子,在没有家族的帮助下,能一步步爬到指挥使的位置,里头没有猫腻,我可不信。”他摆手道,“行了,你别在我这里演戏了,我不吃你这一套,三天之内你要是没能想到办法解决,那就别怪我不认父子情。”都是官场上混的狐狸,谁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呢,特别还是父子,一个窝里出来的,怎么说都会有些相似点。林帆在心里冷笑下,他就不该有期待,这么多年过去,早该习惯了才是。他是有靠山,只不过他这个靠山……也是他的底牌。~裴阙到了镇府司后,大家还不懂仁政殿里发生的事,不过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知道。只是裴阙不在意。他一直忙活到天蒙蒙黑,才从镇府司出来,上了自家马车回府。等回到裴府,院子里的小厮已经备好了饭菜,裴阙要了一壶花雕。“顺子,前几日我让你查的五皇子,怎么样了?”裴阙拿起筷子,问。顺子给主子倒酒,“没发现什么不妥,五皇子平日除了上朝就是回府,这会子国丧还没结束,他连应酬都很少。”“继续盯着,... -->>
看林帆露出一丝茫然,裴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该不会不知道袁北鸣是谁的人?”林帆急着想扳倒裴阙,所以并没有查得很清楚,“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下你而已。”裴阙负手走在前头,“既然咱们同僚一场,那我就好心跟你提个醒,袁北鸣是四皇子的人。你要查袁北鸣的死,那就要扯出四皇子的事。”言至于此,裴阙就不再说了,大步往前走。等林帆反应过来裴阙在说什么时,已经看不到裴阙了。之前皇上为了四皇子,压下了陷害八皇子的丑闻,如今四皇子死了,那应该是人死如棺盖,再拿出来扯就是明摆着要打皇上的脸。而皇上是谁,那可是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林帆敢打皇上的脸,他就伸长脑袋等着被砍。至于裴阙能有恃无恐,是因为听到林帆说已经把证人和证据送到锦衣卫了,这不就是送到他手中吗,又干嘛要担心。虚惊一场而已。裴阙从宫里出来,他如常去了镇府司。另一边的林帆则是心慌慌地去找他爹。林家书房。林帆跪在中央,把裴阙说的重复了一遍,“父亲,这可怎么办?”是他要查的裴阙,还捅到了皇上跟前,眼下不弄出一个结果来,他就得电脑袋。林尚书气得脸都青了,“我原以为你这次能争气一点,结果搞出这档子破事,怎么办?能怎么办!撤回人,去和裴阙道歉!”林帆觉得道歉没用,“裴阙是出了名的记仇,不管我再怎么负荆请罪,得罪了就是得罪了。还请父亲想想办法,若是皇上因此生气,那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还要连累到林家啊。”“啪!”在林帆刚说完,林尚书就摔碎手中的杯子。“你现在是在用林家威胁我?”林尚书活了大半辈子,一开始从没正眼瞧过一个庶子,后来不知什么时候林帆爬到了锦衣卫的指挥使,他才有关注到林帆。可这个关注范围,仅限于林帆对林家有用。“儿子没有这个意思。”林帆低头道,“只是这案子,如今是父亲和成国公主审,只要父亲愿意,总能把案子扯到别地方的。”“你!”林尚书听出来了,林帆就是在威胁他,“哼,林帆,我有七个儿子,不差你这么一个,我并不介意把你交出去,让皇上消气。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去找你的那个靠山。”这话绝情,也符合林尚书这个人,对于没有用的儿子,还敢威胁他,他其实已经在想怎么把林帆给交出去。林帆猛地抬头。“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林尚书想到最后退路,心里便轻松多了,“你一个庶子,在没有家族的帮助下,能一步步爬到指挥使的位置,里头没有猫腻,我可不信。”他摆手道,“行了,你别在我这里演戏了,我不吃你这一套,三天之内你要是没能想到办法解决,那就别怪我不认父子情。”都是官场上混的狐狸,谁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呢,特别还是父子,一个窝里出来的,怎么说都会有些相似点。林帆在心里冷笑下,他就不该有期待,这么多年过去,早该习惯了才是。他是有靠山,只不过他这个靠山……也是他的底牌。~裴阙到了镇府司后,大家还不懂仁政殿里发生的事,不过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知道。只是裴阙不在意。他一直忙活到天蒙蒙黑,才从镇府司出来,上了自家马车回府。等回到裴府,院子里的小厮已经备好了饭菜,裴阙要了一壶花雕。“顺子,前几日我让你查的五皇子,怎么样了?”裴阙拿起筷子,问。顺子给主子倒酒,“没发现什么不妥,五皇子平日除了上朝就是回府,这会子国丧还没结束,他连应酬都很少。”“继续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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