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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xwxx.com,我在深圳作鸭子的经历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不明白自己喜欢她哪一点,但是我想一直陪着她,不管她对我怎么样,只要让我陪着她,我就满足了。而我觉得她也需要我陪,她是那样的孤独,她一定也想要个人来陪。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她不可能选择我,但是我有似乎感觉她别无选择。

    2点了,她还没回来。

    3点了,她还没回来。昨天是我来的迟,今天是她来的迟,这种感觉对吗?

    我是不是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我害怕我跟她的结果只可能是错过。

    巧克力早就凝固了,热木瓜汁也早已经不再有温度,我又点了一杯白开水,我已经很渴了。不光是口渴,更多的是我渴望她马上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

    咖啡厅的服务员已经换了一班人,我看见楼下丽姐拖着疲倦的身体慢慢进到大厅,向咖啡厅走来。

    我赶忙叫服务员撤掉桌上的东西,重新上了一杯热巧克力跟一杯热木瓜汁。

    饮料刚刚端上来,丽姐就出现在我面前了。她取下包包,一下滩在椅子上,什么话也不说,眼睛里一点光泽都没有。

    我轻轻凑上去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丽姐抬起头,还是不说话,只是端起木瓜汁,一口喝完,说,“咱回房间吧,我累了。”然后又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离开。

    我叫过服务员结了帐,连忙跟了上去,扶着丽姐,进了电梯,上了楼。

    一进房间,丽姐只换了拖鞋,就趴到了床上,完全没了往日的精气神,好象是她自己得了一场大病似的。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走到床的另一头,趴在她的面前,只是看着她。我想,等她平静下来,会有话对我说的,我就这样陪着她就行了。

    时间慢慢过去了,丽姐仿佛是睡着了,我只好起身拉开被子,将她抱起来,给她盖好被子。她没有醒,从她的气息中,我似乎闻到了一丝酒味,并确定不是从自己身上的酒气。

    不知道我该不该在这里插播这一段,但是我还有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说。

    2003年底,跟我一起踏上去深圳的火车的那位同学,其实是我女朋友,她之后也并没有离开深圳,据说她今年过年也回家了,但是我们并没有联系,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再说,清醒下来的我,应该说对她是有恨的。

    到深圳的前3个月,可是说大家都有玩性,找工作不紧不慢,导致花了不少的钱。后来我一直在做销售工作,大家知道,销售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底薪的,生活的也很困难。而她,则一心只想淘金似的,工资低的工作她是万万不去的,连试都懒得试。在她一个朋友的唆使下,她打上了去夜总会上班的念头,我一直没同意。

    那时候我们住在东门中,并不是文中讲到的一直没换地方,那边有很多夜总会。也许是她胆子小,一直没敢去应聘,只是经常表示自己想让我陪着她去,终于有一次我经不住磨就答应她了,因为她说只坐台。

    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坐台后客人想带出台,你可以拒绝,但是客人非要带你出去的话,你还拒绝就要受到处分了,除非你有后台。

    所以傻傻就答应她了,那天我是陪她去了英煌,我说我去过一次那里,其实就是那一次,我们去的很不是时候,大概晚上7点多的时候,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忙着做准备,很忙的。

    我们在保安的带领下去了人事部,那个主管正在打电话,再说也没人介绍,摆很大的架子就把她应付了,她很不高兴就走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有一次散步路过彭年酒店,也就是英煌所依附的那家酒店的时候,正好下来一个鬼佬,我发现他老盯着我女朋友,我感觉到她是出来叫鸡的。

    我于是开玩笑就跟她说,这个老外可能把我当成拉皮条的了,在打你主意呢。后来一个拉皮条过来跟鬼佬谈起来,结果没谈成。

    但是鬼佬一直跟着我们,我之前跟她讲过这一带是高级站街妹,一夜能挣4、5000,她于是偷偷跟我说,叫我去跟鬼佬谈谈,要是真的4、5000她就跟他睡一夜。

    我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就说,鬼佬jī巴大的吓人,你受不了的,咱走吧。可是她似乎着迷了一样,老是推我去谈谈,我始终没有同意。

    后来走到正门口的时候,一个拉皮条的带着一个小姐上去找鬼佬谈生意,我们都是读过书的人,基本的英语交流没有太大的问题,我们很清楚的听到他们是4000块钱谈成这笔生意的。

    我女朋友看着那个远没自己漂亮的跟着鬼佬上了酒店,就开始生气了,抱怨我没有帮她谈成生意。

    就这样,我一直忍着,虽然那一次她甚至有几天没跟我好语气讲过一句话,虽然我知道她是觉得我没有挣到很多钱给她花。

    我觉得形势非常不对劲,于是才跟她说,要不我去做鸭子得了。结果她听了很高兴,第二天就催促着我辞了职,带着我去了明珠。那500块钱正是由她借来的。于是我就走上了鸭子之路。

    过了很久,我也没有接到一单生意,她再也忍受不了没钱的日子,于是借口都懒得找一个的把我甩掉了。那是一个晚上,我照常没有生意回到住处,她硬生生地把我赶了出去,丝毫不顾往日情分,或许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情分一说吧。

    吵架的时候我把身上所有钱砸在她身上,出来才发现身上只有4块钱了。那一夜我靠着自己的行李箱做被褥地做床。按照内地的理解,那个时候应该是初春吧。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改变了我的一生。知道这个女人跟我是什么关系吗?

    她跟我同样出生在那个国有大型重工企业,于是同样读了一所小学,一所初中,一所高中,同班的时间就有8年。

    我从小学一直喜欢这个女生,导致的结果是我知道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里,从来没让自己爱上另一个人。当我们再次重逢的时候,她说她也是从小就喜欢着我,于是我们就这样在各自仰慕对方多年后终于走到了一起。

    这个时候我是从大学喜欢我的女孩子那里离开,她也是跟她的男朋友选择了分手,补充一句,她跟那个男朋友分手的时候他男朋友的妈妈刚过逝不久,可能也有我使了点眼色的关系。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是金童,她也不再是玉女。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让我为之付出这么多的女人,偏偏是她对我痛下毒手,或许,我只能怪自己瞎了老眼吧。

    这段故事也许讲出来比电视剧还离奇,但是往往电视也不会去拍这种实际上真实存在但是相当离奇的事情,因为拍了没人信,但是我以我廉价的生命发誓,以上内容如有杜撰,天打雷劈!

    分手后的第2天,我去招商银行去办了张卡,叫同学寄了钱过来,索性的是还有这样一家银行,办卡不需要手续费工本费或者开户费什么的东西,我一分钱没花就拿到了卡,感谢招商银行!

    看着丽姐昏昏睡去,我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在这个房间里,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呆过。我或许可以去偷看她的内衣穿什么牌子,化妆品用什么档次,一切一切的好奇都可以在这个时候一一满足自己,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猎奇的心理,只是躺在她的身旁,一边猜测她为什么身上会有酒气,一边慢慢睡着。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丽姐看上去已经起床很久了,坐在床沿上看电视。

    我爬起来从她身后抱住她,看到她并没有心烦的痕迹,于是撒娇一般地问,“丽姐,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丽姐心不在焉地说,“孩子病了,去看了一下,哄睡着了就回来了。”

    这个答案我并不满意,因为我清楚的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但是,我没忍心继续问下去。或许我不用知道吧,我也只想就这样陪着她就行了。

    当电视里跳出时间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已经是下午2点了。我急忙拿电话,拨通了伟哥的电话。

    伟哥仿佛也没起床,当我问他饭店找好了没有时,他才想起来我昨天拜托他的事,他沉默了一会,说,“要不改天吧,时间一大把,没事,我再睡会儿。”

    于是挂了电话。这帮人没别的,就是懒。反正我无所谓了,我话是说到了,是伟哥忘了这茬儿。

    丽姐听我讲完电话,问,“怎么了?神经西西的。”

    我说,“人走了,得请吃顿饭,伟哥还恋着枕头了,说改天……”丽姐不等我把话说完,抢过话头说,你真不去那儿了?我点了点头,她没说话转过头去了。

    我看出了一丝不对劲,赶紧着就问,“怎么了?”

    丽姐笑笑,“很好啊,没什么。”我心里却有了不祥的预感。

    事后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坏,丽姐让我先住过来,然后慢慢帮我联系租房。我从罗湖住处搬出来的时候除了一些衣服跟电脑,其他全扔在了房东那里,包括我800块钱买的席梦丝,虽然不好,但是才用了几个月时间呢,当时就想反正以后也用不着了。

    其实我是蛮想把不要的都低价卖到二手市场的,但是丽姐很慷慨地说不要了,我也没办法。Z4是丽姐亲自去停车场取出来的,车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其实偶尔我也有去打扫,但是这几天有点忙便没有去。

    住在丽姐那里有个很不方便的地方,就是房卡只有一张,是她拿着。丽姐的工厂在梅林关外,不过公司开在福田,丽姐问我去那想做什么工作。说句实话,我一直认为她叫我去自己公司上班只不过是给我个闲职,变相包养罢了,所以也没有想过去那里做什么。我想了许久,说,“我可以做内勤所有事情。”

    丽姐似乎早有打算,我话音刚落,她就说,“那你先给做我助理吧。”

    其实我的想法不是没有根据的,虽然我现在跟我父亲断绝了关系,但是他毕竟把我养这么大。他老人家在企业里一直做的就是内勤方面的事情,也做得比较有成就。

    小时候我没人带,就经常去他的单位上玩,耳濡目染了许多,再说我这人本来就比较细心,做内勤绝对没有多大问题。总之助理也算是内勤,我本身也没多大所谓,就答应了她。

    12月份我并没有去过她的公司,直到2006年元旦假之后,我才第一次迈进了她在福田中心区一幢高级写字楼里的公司,这个在我心中一直神秘无比的地方。

    奇怪的是我在后来自己的工资表中居然发现自己拿到过2006年元旦节日奖,这个奖金不是应该在元旦前发放的吗?

    我在丽姐公司的待遇是6000块每个月,不包括奖金一类。但是丽姐从此以后并没有给过我零花钱,这说明,她并没有包养我。

    她依然是每次欢愉之后递给我3000块钱,不分快餐还是包夜,不多也不少。

    我依旧还是一个鸭子,只不过成为只能接待她一个人的而且是兼职的鸭子罢了。

    因为在她的公司上班,开着丽姐的车就显得很不妥当了,于是,车也被丽姐取走了,而这个时候,我离拿驾照还有一个月。

    我越来越能感觉多丽姐开始故意疏远着我,直到第一季度后的一次人事变动,我被调到人事部,这里人才济济,我充其量是个打杂的。我越来越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尴尬,开始想要离开。

    这次人事变动并不是因为我没做好助理一职,我尽心尽力地做着这份工作,没有犯过错误,没有误过她任何事情。我只能有一个判断,那就是丽姐已经开始不想天天见到我。

    在这里工作了也有3个月了,我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抬不起头,我唯一敢面对的只有丽姐一个。但是她把我调离了她的身边,我的自卑无法让我在其他部门正常工作,我终于还是决定了要走。

    离开之前,我到丽姐办公室找到她,人要走了,多少要有句道别的话语。丽姐听我说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走。丽姐有一点我一直比较欣赏的,按粗俗的说法就是她从来不装逼,不像有的人,下属走之前还叨叨好多废话,表达自己的不舍,其实心里早就想他走了。

    我转身正准备离开丽姐办公室的时候,丽姐突然说:“阿泽,晚上到我房间来好吗?”

    我回头问道:“丽姐,还有这个必要吗?”丽姐笑笑:“有很多事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然后便开始埋头翻阅手上的合同,甚至不由我分说。

    去丽姐公司上班后第一个周末,她便帮我在华强附近租了一个房间,在一个酒店式公寓里,这里环境很好,很酒店一样,房间里什么都有,而且空间对于我来说,刚刚好,租金是2600块一个月,丽姐帮我一次付清了一年的房租。

    即使我离开了丽姐公司,我依然可以在这里安心住完今年,因为她收回去也没有任何用处。从丽姐办公室出来我就回到这里,上网玩游戏,直到晚上10点多钟,我终于还是决定去一趟丽姐那边。

    到了丽姐的房间,我敲门进去,她早已没了往日的热情,只是安排我坐下,便又自顾自地去看电视了。过了好一会儿,丽姐终于开口了,讲起了故事,那些我曾经无比好奇现在却不太所谓的故事。

    丽姐讲一会喝一口水,并没有看着我,又是那么语无伦次,一切只好像是自言自语。

    无非是她离了婚,住到了这里,圣诞节儿子病了偷偷给她打了电话,她去探病,却被前夫拒之门外,喝了很多酒就回来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早已不再关心,只是当她讲到有关我的事情,我似乎有了些许感动。

    丽姐果然还是爱我的,只是她没办法跟我这样身份的人结婚,可是却又不甘心只是包养着我。她叫我去公司上班,是想让我有所作为,等时间洗刷掉我身上的不净之后再跟我结婚。可是,天天看着我,让她无心工作,满脑子都是我们的事情,但是公司是她从前夫手中争取到的唯一财产,为了公司,她放弃了一切。

    她试着依然把我当做鸭子给我付钱,但是还是忍不住会爱,矛盾的心终于让她决定放弃了跟我在一起的念头,在忍受了一段时间后,还是慢慢疏远了我。

    她留我陪她度过最后一晚,我婉言拒绝了。第二天,我的户头上增加了20万。

    我和丽姐的故事在此可以算是告一段落,想起丽姐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别指望我能帮上你什么。是啊,我本来就不应该指望,之所以有这样一段故事,只是主人公一时情不自禁罢了,我只是唱了一出自做多情的配角。

    我就这样在深圳吃喝玩乐啥也没干过了好几个月,直到06年暑期,我大学的同学毕业,举行了一次同学聚会,我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毕业的同学,却是当中最光鲜的一个。没人知道我曾经做过什么,只是听我一面之词做了2年生意,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大专应届毕业生,没人怀疑。

    在同学聚会上我得知了一个信息,曾经关系要好的一个朋友已经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半年了,大学就钟爱资本市场的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我突然想到丽姐给我的20万,第二天我就去银行打了一本20万的存折,交给这位朋友,让他帮我炒炒看。他很高兴,高兴到没有问我这笔钱的来历。

    回到深圳,我基本没有钱了,丽姐给我的2次钱我都没有动过,剩下的10万,我仍然没有打算动它。故事依然那么老套,我再次找到了伟哥,再次做了鸭子。

    这一次跟以往不同的是,我开始存钱了。伟哥对我也不再像从前一样见外,可我还是只做鸭子。

    每个月朋友会把炒股票的收益寄一部分给我,所幸的是,这半年让我认识到了他的操作能力很强,每个月我都能收到至少2000块钱,而我在夜总会的收入中,每月至少也能存上1万块钱左右了。伟哥经常就因为这个笑话我,这孩子估摸着想成家了。

    是啊,我想成家了,我违背了当初对自己许下的打死也不做了的承诺,因为我想忘记那段故事,可是,故事忘不了,承诺同样忘不了。

    06年12月初,我对伟哥说,咱今年圣诞节不跟新人抢生意了。买了回家的火车票,选择坐火车,是因为我有更长的时间思索回家以后我面对的事情。

    这世界上又一位鸭子选择了悄悄的离开。

    自我的鄙夷,能随着这段生涯的结束而一起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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