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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xwxx.com,诱妻成婚之爷有病药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的看着他,掩耳盗铃般的认为,笔记本的屏幕挡住了他的脸,所以他是看不到她正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的。更何况,他现在还那么专注的看着电脑,又哪里会有多出来的精神来注意她呢?

    但是,显然她低估了自己的男人。他完全是可以一心二用的。在十分专注于工作的时候,同样也没有放过床上正盯着他看的小女人。

    然后,就在唐谧看的十分入神的时候,他的声音响了起来,“看得还满意?”他的声音戏娱中着一抹暧昧,他没有抬头,眼睛继续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

    呃……

    唐谧囧了一下,这都没抬头呢怎么就知道她在看他的?他这是在第三只眼睛啊?

    “我没有第三只眼睛,但是不用看也知道你在看我了。至于为什么,因为深入了解的多了,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他说这话时,依然还是没有抬头,而且这话说的还一本认真,但是听在唐谧耳朵里,却是那么的不正经,还有一副耍流氓的感觉。

    什么叫深入了解的多了,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唐谧的脸红成了一片,愤愤的朝着他瞪了一眼后,将被子一拉直接将自己整个人都遮了进去。然后在被子里闷哼哼的说道,“利湛野,你真是越来越混了,说颜色都不带脸红的?”

    他气定神闲的说道:“颜色本来就是红的,那我为什么还要脸红?”

    ……

    唐谧表示,她已经彻底被打败了,简直就无法跟他沟通。不管在任何方面,她都不是他的对手,任何时候都输的一败涂地。这男人,那简直就不是常人!

    “躲什么躲?你这是在掩耳盗铃!”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就在床沿上坐下,然后伸手揪掉了遮在她头上的被子,“大清早的,把自己闷到被子里是不怕把自己闷坏,还是想多深入体会一下另外一种感觉?如果是后者的话,你完全不用躲到被子里去体会的,我很乐意亲自上阵让你体会的更加真切的。谧儿!”

    最后这个名字,被他叫的是抑扬顿挫又别有深意了,那简直就是一种*裸的在传递着某种信息,而且只要是这信息表达的意思,他永远都是乐此不疲的。

    “倏”的,唐谧一个鲤鱼打挺的坐了起来,恨恨的瞪着他,“利湛野,一大清早的,你就不能正经一回?你就是能像刚才那样严肃一回?”

    他一脸很正经很严肃的看着她,不疾不徐的说道:“我现在很正经,很严肃,你有看到我有轻浮的样子吗?”唐谧表示,仰头望天花板,直接装死中。

    “对了,跟你说一件事情。”装死中的唐谧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赶紧收回一脸郁闷的死样,一副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那个,我昨天在店里看到了两个人,你一定都想不到他们俩搞一块去了。就是唐懿和那个滕天博。”

    “你倒是把人家的名字记得清楚啊!”利湛野一脸酸酸的说道,“你不过就见过人家一次,就把人家名字记住了?”

    呃……

    唐谧一脸囧样的看着他,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说的跟她说的这完全就是两回事好不好,怎么就被他说的完全是一回事了呢?还好像都是她的错了?

    拜托,要不要这么幼稚的啊!

    不过,她为什么能记住那个男人的名字?

    唐谧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哦,对!她是因为那个叫滕静好的女人,所以才会连她哥的名字也记住了。那个叫滕静好的女人一看就是对他有意的人。

    女人的直接向来都是很准的,还有就是对于明的暗的情敌,永远都是作一级防备状的。尽管后来,滕静好也没再在她面前出现过,但是情敌就是情敌,就算是潜在的,那也还是情敌。

    “哦,我只记得他是滕静好的哥哥。还有,那个叫滕静好的女人对你可热情了。哎,利少爷,不如你说说看,她为什么要对你这么热情?是不是喜欢你?你嘞,对人家是不是也有一丢丢同感?不要骗人哟!女人在这个方面,眼睛是火的,心是亮的。你是骗不过去的。”

    他勾唇一笑,笑的一脸邪气十足,单臂环胸,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狭长的凤眸眯成了一条细缝,就那么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直看得唐谧自己都浑身不自在的扭捏了两下,然后有些心虚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猛的吞了一口口水。

    那样子,就好似他马上就要勃然大发,会把她揪起来爆打一顿似的。

    “怕了?”见着她那心虚到吞口水的样子,他却是勾起了人一抹满意而又昂扬的浅笑,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你以后还说不说不过大脑的话!再说……”他扬起手,隔着被子在她的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一脸威胁的说道,“三天都别想下床了。”

    唐谧再次吞一口口水,重重的点了点头,“那你说唐懿怎么就跟他搞一声去了?还有,唐懿好像整容了,别人都说整得跟我有七成像。你说,她想要干什么啊?”

    “她想干什么,跟你没有关系。她要整成什么样子,那也她自己的事情。还有,她和任何人搞到一起,还是跟你没有关系。你别管那么多,做自己就行了。”利湛野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语言中满满的都是事不关己的意思。

    “那万一她是想以此来勾引你呢?”她扬起一抹坏坏的浅笑,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挂,整个人朝着他身上倾去,“毕竟,她以前对你的好感那可不是一般两般的,为了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吃海鲜,还吃的那么嗨,结果把自己吃成了一个猪头。你说,她这不是意在你,谁都不信啊!”

    他伸手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脑子了里还能不能塞一点其他有用的东西?”

    她重重的一点头,笑的更加灿烂了,“能!只要你愿意,你塞多少,我接收多少。”

    “这话可是你说的,谧儿!”他笑的一脸风情又优雅的看着她,那眼神里满满的全都是熊熊的火苗,然后猛的化身为狼,朝着她扑了过去,“你自己说的,我塞多少,你接收多少。那现在就塞一点给你!”

    “啊!利湛野,不带你这么曲解耍流氓的,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啊!你分明就是在扭曲我的意思,故意使坏的。混蛋,混蛋!”

    声音却是越来越轻了,随之而来的是“嘤嘤”声与“呜呜”抗议声,但是这个时候,任何抗议都是没用的。化身为狼的男人,抗议对于他来说,则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

    一个月后聂姝仪出小月子,这一个月她都是在医院里过的。这一天她出小月子,同样也是出院的日子。腿是完全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如果说之前还有百分之五的希望,那么现在已经是连百分之一的希望也没有了。所有的神经全都坏死了,不截肢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出院后,聂家的意思自然是接回聂家去的,这样也好有人照顾她。但是,聂姝仪却是提出要回齐家。她的意思是,她已经嫁出去了,不可能总是住在娘家的,这样会让齐阜难做人。别人会在他的背后戳他的脊梁骨,连自己的老婆都需要她娘家来照顾,这样的男人真不是女人的依靠。

    但其实,她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之所要回齐家去,那是她想要保住她和齐阜的这段婚姻。如果她回了聂家,那么,他们的婚姻就更残了,就好似她的腿,永远都没法救了。

    而她回齐家,那至少在别人眼里,他们还是夫到。还有就是,他现在还需要聂家的帮助,只要她在齐家,他暂时是不会跟她提离婚的事情。

    对于聂姝仪的想法,聂家父母是从来都是会反对的。只要她开心,一般都会顺着她。尽管他们觉得她回齐家真不是一个好选择,但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只是聂家父母请了一个保姆回齐家照顾她,这保姆绝对是他们放心的,防的不是齐阜而是利翎。齐阜去给聂姝仪办出院手续,聂家今天倒是只有聂母和保姆一起来,聂父和聂皓轩没有一起来。不是他们不来,而是聂姝仪让他们不用来的。出个院而已,完全没必要的。再说了,这段时间因为她,聂家父子总是抛下公司的事情不管。这让她又是觉得很过意不去。

    聂母推着聂姝仪的轮椅,保姆拿着她的衣服跟在后面,三人先下楼,等齐阜办好了出院手续后一起回齐家。

    电梯门打开,一女子急匆匆的从电梯里走出来,戴着口罩,不停的咳嗽着。见此,聂母推着聂姝仪的轮椅往边上移了移。对于那咳嗽中的女子略显有些顾忌,生怕人家得的是什么怪病,然后传染给聂姝仪。

    女子从电梯走出时,脚下的高跟鞋不小心崴了一下,然后人朝着聂姝仪的方向倒了去。

    “你干什么?怎么这么不小心!”聂母很生气的瞪着对方怒斥着,然后是小心翼翼又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女子赶紧站起,朝着母女俩不停的点头又哈腰,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和耳朵,示意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但是脸上那紧张的表情,足以说明,她是在道谦的,一个劲的鞠躬,还双手合十一副拜托的样子。

    聂姝仪自己是残疾人,自然对于同样是身有残疾的人倍感亲切的。对着她说道:“没事,没事。”然后又想到对方是聋哑人,根本就听不到自己说的话,继而朝着她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她没事的。

    对方很是感激的朝着她又是一鞠躬,这才离开。

    “仪仪,没事吧?”聂母一脸紧张的问。

    聂姝仪摇了摇头,“妈,没事。你不用那么紧张的。人家只是不小心崴了一下脚而已。又没碰到我。你看你给紧张的。”聂姝仪转眸朝着那女子的方向望去,脸上全都是欣慰的笑容,然后自言自语道,“其实,相对于她来说,我已经很幸运了。我只是腿不能行而已,但是我还可以用轮椅代步。可是她却耳朵听不到,嘴巴不会说话。她甚至连声音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我应该知足的,我知足了。”

    “仪仪……”

    “妈,我们走吧。”聂母还想说什么,聂姝仪却是浅笑着朝着她说,“放心吧,我没事的。经过了这么多事,我要是还想不明白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活了吗?你放心,以后我都会好好的,不会再让你和爸爸担心,也不会儿再做傻事的。”

    聂母听她这么说话,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齐阜和聂姝仪回到齐家的时候,利翎和齐景良都不在。应该是去医院看齐麟了。齐麟在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后,什么反应也没有,很冷静镇定的样子。就好似完全能接受自己现在的情况。

    其实,自己的身体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第一天醒来时,当他发出声音时,便是发现他说出来的话是不一样的,就好像那字一样,本来是正立的,但是现在却歪扭了。而他此刻说出来的话,便是那样的,别扭而又干硬。

    只是谁也没说而已,他不问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的情情。

    他撞的那就么严重,怎么可能一点后遗症也没有呢?能捡回这条命,那都是万幸了。所以,当他的病情一点一点稳定,当医生告诉他,他下半身瘫痪时,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十分淡然的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然后医生又让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他发现他的双手可以活动,但是却拿不起东西来。他的手指就好似完全接收不到大脑的指令,没有一点力拿东西。

    对此,他还是嗤之一笑,一点也没有伤心痛苦的样子。

    他已经完全接受了他已经彻底成了一个废人的事实。从现在起,他只就能是躺在床上,等死了。

    那一刻,他有些理解项蕊那时候寻死的心了。这样活着,确实比死要难受。但是他现在却是连死的机会都没有了,他躺在床上,每时每刻都有人看着他,还有,他手也不能正常行动,只能上下左右的摇动着,手指却拿不起点东西,他连吃饭都需要人喂。

    如果说他没有一点感觉,那是骗人的。他曾经是那么骄傲又自负的一个人,可是现在他却如一滩软泥似的苟活着。如果不是还放心不下项蕊,他一定会选择死亡。

    “怎么家里都没人?”聂姝仪看着空荡荡的别墅问着齐阜。

    “应该是去医院看齐麟了。”齐阜说道。

    一听到齐麟,聂姝仪的脸上划过一抹同情的表情。对于齐麟的遭遇,她是同情的,只能说他不幸了。有现在的下场,那也只能说是他运气不好。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命是保住了。对于父母来说,只要他还活着,那就是天大的幸运了。要不然,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的。但是现在,至少还能再看到他这个人,能跟他说说话,那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要不然,我们也去医院看看他?他出事这么久了,我也一直没去看过他。我也是挺过意不去的。”她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用,你才刚出了小月子,需要好好的养身体。我昨天才去看过他,他现在情况还好,不是很糟。医生说再过段时间他也能出院了。”齐阜安慰着她,让她别往心里去。

    “那……行吧。”聂姝仪点了点头,“你下次去看他的时候,“替我跟他说声歉意,我不能去看他。”

    “行,他知道的。”

    聂母呆了一会后也就回去了,齐阜交待了保姆一些事情后,也出去上班了。偌大的别墅,就只有聂姝仪和保姆两个人。

    聂姝仪脚不能行,而且又刚出小月子。再加之已经是九月份的秋天了,虽然中午的时候天很热,但是早晚温差还是挺大的。保姆让聂姝仪回房间休息着,聂太太有交待过,在齐家,她唯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照顾聂小姐。其他的人和事跟她没有关系,也不需要她去理会。

    利翎回来的时候,在家里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厨房里忙碌着。

    “你谁?怎么会在我家,给我出去!”瞪着她,愤愤的说道,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这个陌生的女人给射死的样子。

    “利太太,我是聂家请来的保姆,是专门负责照顾聂小姐的。”保姆还是很有素质的自我介绍着。

    “哼!”利翎冷冷的哼了一声,“要照顾聂小姐,请你回聂家去。这里是齐家,不需要聂家请的保姆。”说完,冷冷的瞪她一眼,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心情不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碰到这样的事情,还会心情好呢?更何况,刚才在医院看到儿子时,脑子里便是想到齐阜做的那些事。每次看到躺在床上的齐麟,她对齐阜的恨就更加多一分。总有一天,她也会让齐阜偿到痛苦的。

    “抱歉,聂太太。在这个家里,我只听聂小姐的话。”保姆冷冷的一脸跩样的说道。

    利翎狠狠的剐她一眼,“很好,那你就给我好好的照顾着她,千万别让她出事了。到时候,可别说是我们齐家人给害的。既然你是聂家人请来的,那就最好了,她所有的一切全都由你负责,出了任何事情,我们一概不管。你请自便,好自为知吧!”

    朝着她阴阴冷冷的说道,然后迈步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项蕊那个哑巴已经告诉她,事情做成了。等了一个月,终于让她做成了。很好,齐阜,这回你该是自食其果了。你想要得到公司是吧?如此一来,第一个不放过你的就是聂家人了。你等着自己怎么死吧!

    项蕊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里照顾着齐麟,鼓励着他,以他当初他安慰鼓励她的话在鼓励他,让他不能放弃自己,必须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都能活下来,他有什么理由放弃。

    此刻,她正喂着齐麟吃饭。

    “不吃了。”齐麟摇了头,对着茂项工蕊说道。

    她将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对着他比划着手语,“可是,你才吃了一点而已。再吃最后一口。”

    “已经饱了,吃不下以。我这样每天躺床上,什么运动也没有,消化自然也比别人要差的。”

    “你别这么说,你答应过来的,不会自暴自弃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齐麟抿唇一笑,“傻瓜,我哪有说要自暴自弃了?我只是说,我现在消化有限,吃不了那么多。我要是自暴自弃的话,就索性连饭也不吃了。怎么可能还跟你在这里说话聊天,还由着你喂我吃?你放心,我不会放弃的。我说过在照顾你一辈子,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先你而死的。”

    他一脸肯定又信誓旦旦的说道,尽管他说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别扭不自在,但是却不一点也不影响他原本的气质。

    项蕊的脸上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眼眶微有些湿的看着他,双手慢慢的比划:“谢谢你,我也一样。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照顾你一天。我们相互照顾。”

    “好!”齐麟点头应道。

    一个礼拜后,齐麟出院。自然,他是不可能让项蕊住在外面的,肯定是让她一起住回齐家别墅的。他的态度很明确,要么两个人一起回齐家别墅,要么就两个一起回丹桂苑。总之就是他必须和她有一起,如果利翎同意,那就他们一起回家,如果不同意,那就他们走。

    但是出于他意料的是,利翎没有反对,同意项蕊和他一起回齐家别墅。

    对此,齐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从他发生车祸到现在,也有快两个月了,但是他和利翎之间说的话加起来都不会超过二十句。

    说的最多的也就是那天他让护士叫利翎来医院的时候了,自那天后,每次利翎来医院看他,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根本就没把她当一回事。

    利翎无奈,总不能跟他置气或者发火的吧?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只能事事都顺着她,迁就着他了。

    齐麟出院这天,齐阜倒也是来了。尽管他和利翎之间的那层纸已经捅破了,但是两人在间麟面前却是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还有就是对齐麟,他依旧还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

    看着他这样虚伪的表情,利翎真是恨不得撕烂了他的那张脸。

    偏偏她又不能这么做。但是只要一想到用不了几天,聂姝仪那边就会东窗事发了,她突然之间就觉得心情无比的好了。看着齐阜的眼神竟然莫名其妙的和善了不少。

    看着她那突然之间转变的眼神,齐阜猛的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而是意味着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这事还是对他十分不利的。

    利翎这个老妖妇,不知道背着他又做了什么事情。齐阜飞快的转动着脑子,只想要理出一些头绪来。但是却是一团雾水,怎么都摸不透那老妖妇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齐麟回到齐家的时候,聂姝仪也来接他了。看着躺在特制床上的齐麟,聂姝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一脸歉意的看着他。然后视线落在站在齐麟身边的项蕊身上,总觉得这个女人看起来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想来,在哪里见过了。

    齐阜见她的视线一直盯着项蕊,他的眉头隐隐的拧了一下,脑子里“咻”的飞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坏了,该不会是这个哑巴已经和利翎那老妖妇站一起了吧?因为齐麟的事情,所以让她们暂时冰释前嫌了?但是也不对啊,就利翎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害的自己儿子成一个半死不知的废物的女人妥协呢?

    突然间,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天,齐麟刚出事那天,他送利翎回家的路上,两人在他车上的谈话。到最后,她说了什么?

    她说,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如果她不是有把握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的。那也就是说,那天两人的谈话,她是有备的。她是不是把那些话都录下了?更甚至,他很怀疑,那天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利老头面前表现出那样疯癫的样子来,好把老头子激怒,然后是攉她一个巴掌,把她赶出医院。

    她也一定知道,他会主动提出送她回家,以在老头在前示好。

    他出于胜利在望,高兴过头了,自然也就不知道怎么敛收自己了,然后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一步一步由着她牵着鼻子走了。

    果然,她把他的性格捏的一清二楚了。他竟然就这么被她给设计了,摆了一道。

    尽管那天,他并没有很正面的承认,但是却也是*不离十了。再加之齐麟现在成了这个样子,项蕊那个哑巴怎么可能会对利翎的话不相信呢?

    如果那天,她真的把两人的对话录下来了。那么她只要把那些话给项蕊听一遍,她自然也就完全知道了。所以,这两个女人已经算是达成协议了,为了齐麟打算一起对付他了?

    怎么对付他?

    他的视线在项蕊和聂姝仪之间徘徊着,脑子里亮起了一盏大大的大灯。

    怪不得利翎这老妖妇今天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原来她这是在向他示威啊!

    这一刻,不管是不是他心里想的这样的。齐阜都已经后背一片阴凉了,甚至于已经涔涔的汗都渗了出来。他觉得,利翎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还是败给了她。

    “齐麟……”

    “啊,我想起来了,我们见过面的。”齐阜唤着齐麟想说什么,聂姝仪看着项蕊略显有些喜悦的说道。

    随着她的话,注意力一直在齐麟身上的项蕊抬头,朝着他看过来。然后在与聂姝仪视线相对的那一刻,朝着她抿唇很是友好而又温善的一笑,然后朝着她做了一个“你好”的手势。

    “咚”的一声,齐阜只觉得他的头被重重的敲了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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