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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xwxx.com,玉辟邪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里。白色的亵裤下包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光滑白嫩。

    丁天仁望着金兰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感觉到金兰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金兰那少女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隐约而又醒目地耸起,丁天仁的一只手,有些哆嗦地挪动过来,碰到了它。他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金兰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起来。

    当丁天仁的手碰触到她的乳房时,金兰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火热的手传来了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丁天仁一面将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夹住金兰的乳头,揉搓着金兰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手则伸到金兰的背后,将她的肚兜绳结解开。她的绷紧的胸脯宛然一汪春水似地淌开,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

    那一瞬间,丁天仁的心脏怦然颤抖。在那样的震颤中,他恍惚看到了金兰的两颗乳芯泛起酡红的、晶莹的光泽,小巧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灵活现的小精灵似的。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不停颤动而高挺着。粉红小巧的乳头,因丁天仁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丁天仁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喔……”丁天仁真的如愿以偿地低下头去吸吮金兰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另一只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他只感觉到满口是水,清香袅绕,彷彿金兰微胀、饱满、鲜艳欲滴的乳头在唇间微颤,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大哥……”金兰喃喃地说,伸出了手,丁天仁紧紧握住。

    丁天仁吸吮坚硬的果仁,味道是微微的甘甜,舌尖转动时,金兰的身体缩了缩。

    “啊……嗯……喔……”金兰受到这种刺激,金兰觉得大脑麻痺,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觉得快要晕过去了。丁天仁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yīn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丁天仁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在另一边的乳房上则大力按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金兰像是怕他跑掉似的紧抱着丁天仁的头,她将丁天仁的头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这让丁天仁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

    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金兰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丁天仁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

    “喔……好哥哥……喔……”

    一会后丁天仁的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穿过光滑的小腹,向下伸到金兰的亵裤,拉开亵裤的裤带,顺着裤腰就要插进去。金兰一只手拉住他,她仰面而卧,披散的长发在枕边云堆雾聚,酥胸玉臂,浑身雪白,水灵灵的眼睛扑朔迷离地望着丁天仁,说:“大哥,你轻一点,我怕疼。”

    丁天仁的喉咙哽住了,还没有说话,金兰的手把他勾下去,从背后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着。丁天仁没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整个地按在高凸的、毛茸茸的阴户上,来回地搓着。啊,这就是兰妹妹的阴缝!想了那么长的时间,终于摸到了。

    丁天仁左手用力抱紧金兰,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阴毛,阴户上轻抚着。然后伸进金兰那两片肥嫩饱满的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胖嘟嘟的阴核。金兰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氾滥,摸在丁天仁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啊……”金兰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到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她只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丁天仁的手指已侵入到自己淫穴里活动。

    “啊……不要……大哥……”金兰大叫,用手臂紧抱着丁天仁。丁天仁用一手抱紧她,另一手抚着她的脸颊问:“痛吗?你讨厌吗?”

    “啊……不是的……”金兰的秘处已充份湿润,丁天仁手指润滑地动着,抚弄充血的花芯,金兰将丁天仁抱得更紧,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喔……丁大哥……啊……啊……大哥……”金兰梦呓般的叫着丁天仁,丁天仁回应似的搂紧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不要……大哥……那儿……不要……啊唔……”她的指尖嵌入了丁天仁的肩头,边喘息边摇头说道:“不要……啊……啊……”

    丁天仁左手搂住金兰,并将她白藕似的丰嫩的两臂伸上去,盘在头顶,腋下柔软乌黑的体毛似有微香。右手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抠抠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金兰yīn道壁的嫩肉收缩、痉挛的反应着。接着他爬到金兰的两腿之间,看到金兰所穿的那件亵裤中间,已经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子。他立刻拉下金兰的亵裤,原来,金兰的亵裤下面还有一条白色的棉质汗巾!她的小腹下还有一根细绳,汗巾的两端顺着阴缝和臀沟,一头系在她肚脐下,另一端系在后腰。也许这是女孩家怕肉户的水渍弄湿亵裤用的吧?可是经过扭动以后,本就不宽的汗巾已经收紧,陷入她的肉缝之中。更要命的是金兰的阴毛从汗巾两侧露了出来,可爱地躺在阴户上。

    丁天仁的心激动得好像快要从嗓子眼中跳出来了。他尽量忍住心中的欲火,拉开那系着的活扣。他想慢慢地品尝散发着女性喷香热气的肉体。随着白色的汗巾和金兰小腹下的细绳被取下,她的肉缝整个地显露出来。丁天仁看着她两腿之间挟着黑黑的一丛阴毛,整齐的把重要部位遮盖着。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但却长的相当整齐,就像整理过一样的躺在阴户上。她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紧紧地闭合着,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当拨开阴毛时,可以清楚地发现阴唇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头来。丁天仁接着用手轻轻分开肉唇,里面就是金兰的yīn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随着金兰害羞地扭动身躯,肉缝里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动,刺激得丁天仁一直克制着的神经完全崩溃。

    金兰早已羞的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脸。她头发散乱,脸颊滚烫,白嫩的娇躯已经一丝不挂了。在丁天仁指头微妙的触摸下,她越来越兴奋。她口里叫着虽然还是讨饶的话,而腰部和臀部却拚命地抬高,将下身挺向丁天仁的手边。她的内心渴望着丁天仁的指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丁天仁的指尖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

    此时的她,只是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丁天仁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随着这美妙兴奋的浪潮,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我受不了了……喔……喔……”

    丁天仁的指头不停的在yīn道、阴核打转,而yīn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金兰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金兰的样子使丁天仁的欲火更加高涨,他那一根大宝贝,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至少有七寸左右长。宝贝翘起来碰到自己的腹部,赤红的guī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金兰害羞地转过了脸。可是,金兰粉脸上所透出来的又陶醉又羞涩的表情,看得丁天仁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他难忍受。

    他发狂的压上金兰那丰满胴体,手持大宝贝先在阴唇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金兰双手搂抱着丁天仁那宽厚的熊背,再用那对满是汗水和丁天仁口水的尖挺奶子,紧紧贴着丁天仁的胸膛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副准备丁天仁攻击的架式。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丁天仁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

    丁天仁的大guī头在金兰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guī头已整个润湿了。他用手握住宝贝,顶在阴唇上。

    “可以了吗?”

    “……”金兰急促地喘息,抬眼望丁天仁,点了头。

    “把腿张开一点。”

    “嗯……”金兰全身微微颤动。

    丁天仁立起她的双膝,手握住自己的宝贝,抵在入口处。

    “啊……大哥。”金兰一把紧抓住丁天仁。

    他停下动作:“不要吗?”

    “不。”微微犹豫一下,金兰摇头:“不,我要……”

    丁天仁点头,默默地将前端向下沉,臀部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巨大的guī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

    “啊……”

    “不要紧,兰妹妹,不要紧。”丁天仁抱紧非常害怕的金兰,在她耳边说着。

    “放松、轻松一点。”

    爱液有点冷冷的,但金兰体内却燃烧般发热,处女膜阻挡着前端,但抵抗不那么强了,丁天仁想,慢慢地或许就不会让她太痛,于是他采用进二退一的方法一点一点地插入。

    “啊……痛……啊……大哥……”最粗的部分进入时,金兰痛苦地小声呻吟着,丁天仁的宝贝已经完全进入了金兰体内。

    “已经进去了!痛吗?”

    “有……一点……可是……没关系……”金兰露出了又哭又笑的复杂表情,丁天仁开始动腰。

    “啊……”

    “难受吗?”

    “不……要……紧……”

    即使不是剧痛,还是痛的吧?一定有异物感,金兰却说没关系,丁天仁安慰地吻着她的唇。

    “太难受的话就等会儿。”

    “嗯……不会的……”

    “什么?”

    “大哥……我……好幸福……”

    大guī头及宝贝已深深地、结实地插进去了。丁天仁感觉到自己一下子彷彿滑进了一片温温的、软软的水潭,金兰身体绷得紧紧的。

    丁天仁看金兰痛的流出泪来,他心疼的用舌头舔拭泪水。不敢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着屁股。金兰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却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开始扭动臀部,让宝贝能消除淫穴里的酥痒。

    她那陶醉的表情刺激得丁天仁爆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宝贝暴胀,再也无法顾及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他的腰开始慢慢用力挺动着。

    “哦……”疼痛使金兰哼一声咬紧了牙关,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丁天仁的宝贝在她缩紧的肉洞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让她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巨大的宝贝碰到子宫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金兰吃惊的发现,从子宫里涌出来的快感,竟使自己产生莫名的性欲,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她本能的感到恐惧,但是丁天仁的宝贝不断的抽chā着,已使金兰脑海逐渐经麻痺。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的接纳宝贝,随着抽chā速度的加快,金兰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

    丁天仁每一次的插入都使金兰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chā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金兰淫荡的反应更激发丁天仁的性欲。他将金兰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的插入。宝贝再次开始猛烈抽chā。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金兰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金兰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丁天仁更不停地揉搓着金兰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一对精巧的小乳。金兰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嗯……嗯……哦……哦……哦……啊……啊……哇……啊……啊……啊……”

    “哎呀……大哥……我可爱的哥哥……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呀……插死妹妹了……”

    “哥哥……嗯……喔……唔……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不和你分离……”

    “哎呀……嗯……喔……你……插的……舒服……极了……啊……”

    “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极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哥哥……妹妹被你干的爽死了……”

    “啊……用力干……把妹妹……的肉穴……插烂……”

    “啊……美……太美了……我快活死了……哥哥你太伟大了……”

    “哥哥……你给我……太美了……插吧……我太快活了……真的……太美了……”

    金兰她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临时的症兆,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阵阵的快感使得她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她软绵绵的倒在床上,但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当丁天仁将宝贝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金兰不由己的发出哼声。

    丁天仁将金兰翻转身,让她四肢着地,将屁股向后撅起,刚交媾完的大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围绕红肿阴唇的黑毛沾满了流出的淫水,因姿势的改变淫水不断的涌出,流过会阴滴在床上。金兰尚在微微的喘气时,丁天仁的宝贝又从后方插了进去,插入后不停改变着宝贝的角度而旋转着。

    “啊……好奇怪……大哥……”

    激情伴着情欲不断的自子宫传了上来,金兰全身几乎融化,吞下宝贝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的溢出。

    “喔……好……快……再快……喔……”

    丁天仁手扶着金兰的臀部不停的抽chā,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阴核。金兰才刚高潮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她这时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少女的羞耻心已经不见,突来的这些激烈的变化,使的金兰女人原始的肉欲爆发出来。她追求着心爱的男人给予的刺激,屁股不停的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

    “啊……喔……喔……啊……好……”

    “啊……啊……啊……啊……对……对……就是这样……”

    “唔……唔……喔……喔……喔……喔……太棒了……”

    “喔……喔……喔……唔……我……我……好像……要死了……”

    “唔……唔……唔……唔……啊……啊……我……要……丢……了……”

    “对……对……继续……用力……我……我……要……不……行……了……”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丁天仁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金兰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宝贝,由于受到猛烈的冲击,金兰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高潮都让她快,陷入半昏迷状态。金兰再次达到高潮后,丁天仁抱着金兰走到床下,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金兰站立不稳,倒在床边,她双手在背后抓紧床沿。

    “兰妹妹,我来了……”他把金兰修长的双腿分开,在已达到数次绝顶高潮的肉穴里,又来了一次猛烈冲击。

    丁天仁用力抽chā着,金兰这时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摆动。这时候丁天仁双手抓住金兰的双臀,就这样把金兰的身体抬起来,金兰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只好抱紧了他的脖子,并用双脚夹住他的腰。丁天仁挺起肚子,在房间里慢慢走了几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chā运动,然后又开始漫步。这时候,巨大的宝贝更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金兰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金兰的呼吸感到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抽chā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着。

    抱着金兰走一会儿后,丁天仁把金兰放在床上仰卧,开始做最后冲刺。他抓住金兰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宝贝连续抽chā。从金兰的淫穴挤出淫水流到床上,高潮后的金兰虽然全身已软棉棉,但好像还有力量回应丁天仁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唔……啊……喔……”金兰发出喘气的声音,配合丁天仁宝贝的抽chā,旋转妖美的屁股。肉穴里的黏膜包围着宝贝,用力向里吸引。

    “啊……我不行了……喔……喔……”

    丁天仁一手抱着金兰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宝贝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金兰也抬高自己的下体,丁天仁用足了气力,拚命的抽动,大guī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金兰的子宫上。

    “兰妹妹,我出来了。”丁天仁发出吼声,开始猛烈喷射。金兰的子宫口感受到丁天仁的精液喷射时,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射精后的丁天仁爬在金兰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而金兰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她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金兰紧拥着丁天仁,头放在仰卧的丁天仁左胸上,她的下身则紧紧的和丁天仁的下身紧贴着。他们的大腿交缠在一起,丁天仁也紧紧的抱着金兰那情热未褪的身体,他的右手则缓缓的轻抚金兰的背。金兰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接受丁天仁的爱抚。而易云英则睡在丁天仁的另一边,紧紧地贴着丁天仁的后背,他们沉醉在刚刚的性欢愉当中,慢慢的丁天仁的手迟缓下来,而金兰也在满足之后的充盈与安适感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丁天仁醒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慵懒的睡在身边,丁天仁满意地笑了。转过头去,却发现金兰一对晶莹剔透的秀目怔怔的瞧着他。

    丁天仁这才发觉金兰醒来,他微微笑道:“兰妹妹,睡的舒不舒服啊。”

    金兰玉颊浮起淡淡红晕,小嘴儿一扁,道:“我们还没成亲,你怎么可以……”提起这事儿,她不禁羞的将螓首埋在被子里。

    丁天仁摸了摸后颈,道:“现在武林局势扑朔迷离,办喜事恐怕得拖后了,只好委屈了两位妹妹。等这些事情都完了之后,再热热闹闹办一场,你们觉得怎样?”

    这时,易云英也醒了,笑着道:“只怕到时候不止我们两个。”

    金兰也笑着道:“是啊!那才热闹啊。”

    易云英笑道:“对,大哥赶紧加油啊。”

    丁天仁苦笑着道:“你们两个啊,是一唱一和,真拿你们没办法。”

    金兰笑着道:“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你?”

    丁天仁笑嘻嘻地在二女脸上香了一口,才心满意足地起床。金兰刚要下床,突然“哎哟”一声,摀住了腹部,丁天仁眼疾手快,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问道:“还很痛么?”

    易云英接口道:“你啊,还说呢?你昨天晚上简直象恶狼一样,一点都不温柔,不知道怜香惜玉?”

    金兰笑着道:“也要怪你,谁让你将他的兴致撩拨起来,最后是姐姐我遭殃。”

    易云英脸一红,丁天仁笑着道:“都怪我,咱们上午休息一会儿,下午赶路。”

    金兰、易云英二女现在自是毫无异议,一起唯丁天仁马首是瞻。三人用过午餐之后,就结算店帐,离开客店,出了菱州,刚到白帝城。就见路边闪出一条人影,那是一个身穿蓝布劲装的汉子,老远就躬着身道:“小的红簷堂下,奉命给丁公子三位领路来的。”

    丁天仁点点头道:“好,你只管走在前面好了。”

    蓝布劲装汉子应了声“是”,返身在树下牵过马匹,翻身上马,一领缓绳,当先驰了出去。丁天仁三人跟在他马后,一路追了下去。四匹马穿城而过,又奔驰了半个时辰光景,蓝布劲装汉子忽然舍了临江大路,朝右首一处山勒间驰去。

    丁天仁三骑跟着他折入小径,但见两边山势逼仄,古木参天,虽在大白天,也使人有阴森之感。不多一回,已经来至一座宅院前面。

    蓝布劲装汉子迅速下马,躬身道:“丁公子三位请下马了。”

    丁天仁跨下马鞍,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蓝布劲装汉子恭敬的答道:“这是属堂的一处庄院,因为地近巫山,平日只是用王家偶作掩护,丁公子三位请到里面奉茶,牲口自会有人照料的。”接着连连躬身抬手道:“丁公子三位请。”

    山间的庄院,当然不会很大,只有三间两进。蓝布劲装汉子领着丁天仁进入大门,在左首厢房落坐,就躬躬身道:“三位公子请稍坐,小的告退。”

    一名庄丁给三人送上茗茶之后,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及门而止,一个身穿蓝布夹袍的中年汉子头先人后钻了进来,朝丁天仁连连拱拱手道:“小的王长根见过三位公子。”

    丁天仁点点头问道:“你在这里是什么职司?”

    王长根道:“小的是红穗堂派在这里的管事,方才温护法四位也刚到不久,小的刚把他们送进去,没想到三位公子来了,小的没有在门口迎迓,特来请罪。”

    丁天仁含笑道:“王管事毋须客气。”

    金兰问到:“温九姑她们也来了?住在哪里?”

    王长根道:“这是纪堂主昨晚着人来吩咐的,温护法是女的,安排在后进休息,丁公子三位在这里休息。”

    敢情他平日很少遇上大人物,这回听纪堂主吩咐,今天来的人,都是上面派来的,因此说话之时,就特别紧张,脸上也有了汗水,却不敢用手去揩。

    丁天仁道:“王管事一定很忙,不用招呼我们了。”

    “是,是。”王长根连应了两声是,又道:“这里离神女宫还有六十多里,晚餐之后要等天色全黑了,才能出发,三位公子的牲口,只好暂时留在这里了。”

    丁天仁点点头道:“好。”

    王长根才躬着身退出。

    易云英悄声道:“大哥,今晚我们怎么办呢?”

    丁天仁道:“石道长,磨剑老人都己去了,他们自然会有安排的,这里耳目众多,你们说话务必小心。”

    易云英轻哦一声道:“大哥,我和二哥都不会传音入密,你教我们咯!”

    丁天仁道:“传音入密,学并不难,只是它必须以内功作基础,内功越高,可以传得越远,内功较差,只能对面才听得到。”

    易云英笑道:“我们只要对面听得到就好了。”

    丁天仁就把如何练音成丝,如何传到对方耳中的决要,和两人仔细的讲解了一遍。金兰、易云英二位姑娘都是冰雪聪明的人,自然一听就能领悟,用心的练习起来。不过半个时辰,就已学会了十之六七,可以在对面互相说话了,只是限于内力,无法把话声送到十步之外,但就是如此,已使得她们喜形于色,甚是高兴。

    一直练到傍晚时分,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只见管事王长根一脸恭敬的走了进来,躬着身道:“丁公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三位请入席了。”

    他领着三人进入中间大厅,厅上早已点起了灯,也摆好一桌筵席。左首一徘椅几,已经坐着九寡十八迷温九姑,和两个青年,这两人丁天仁自然认识,穿紫红长衫是金少泉,穿白长衫的是白少云,红儿自然只有站的份儿,垂手伺立在温九姑身后。

    她看到王长根领着丁天仁三人走入大厅,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朝丁天仁投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对他有如此关切?小姑娘春花般脸上,不禁热烘烘的有些发烧。

    现在温九姑已经知道了丁天仁的身份,可不敢再托大了,一眼看到丁天仁走入,慌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腮鼓动,呷呷尖笑道:“丁少侠来了,快快请坐,老身给你们介绍……”

    她朝跟着她站起来的金少泉,白少云两人说道:“这位是丁天仁丁少侠,这位是丁少侠的义弟金兰金少侠,这位是丁少侠的胞弟丁天义丁二少侠。”

    一面又朝丁天仁道:“这位是自流井金家庄少庄主金少泉,这位是剑门山少庄主白少云,跟老婆子一起来的。”

    金少泉,白少云中了她的“迷信丹”,本来出身武林世家傲气天生,如今却是十分谦恭,听了温九姑的话,朝三人拱手为礼,连说“久仰”。

    丁天仁、金兰、易云英三人也连忙拱手答礼,各自落坐。

    温九姑尖着嗓子,叫道:“红儿,还不过去见过丁少侠?”

    红儿红着脸,躬躬身低低的叫了声:“丁少侠。”

    丁天仁因自己扮的是王绍三,不好说曾和红儿见过,慌忙起身道:“红儿姑娘不可客气。”

    温九姑已经呷呷尖笑道:“她是小徒,丁少侠不用和她客气,以后还要丁少侠多多指教呢!”

    她竭力的跟丁天仁拉着近乎,红儿心里可越听越觉得奇怪,师傅何以对他会有如此迹近奉承的“客气”?王长根一直站在下首直到此时,才躬身道:“筵席已经摆好,丁公子可以入席了。”

    温九姑双腮鼓动,呷呷尖笑道:“丁少侠请上坐”。

    丁天仁忙道:“在下不敢当,温护法年长名重,职位崇高,自然该由温护法上坐才是。”

    这话听得温九姑大是高兴,呷呷尖笑道:“丁少侠少年隽才,人品武功,不愧是盟主门下高弟,最难得的还是谦让美德,老婆子那就不客气了。”

    她走上去坐了首席,一面拍拍她左首一把椅子,尖笑道:“来,丁少侠,你也坐下,不用和他们客气。”

    了天仁落坐之后,心中暗道:她称自己是盟主门下高弟,盟主,该是“武林联盟”的盟主了。难怪她对自己前倨后恭,一直在和自己拉着近乎了。

    他坐下之后,金兰,易云英就在他下首相继落坐。温丸姑也招呼金少泉、白少云两人坐到她右首,红儿则是坐了末座。桌上早已放满了菜看,还有一锡壶酒,放在最下首,红儿取起锡壶,声上去给师傅面前斟满了酒,顺着次序第二个自然是丁天仁了。

    丁天仁慌忙站起身来,说道:“多谢姑娘,在下如何敢当?”

    温九姑没待红儿开口,就尖笑道:“敢当,有什么不敢当的?丁少侠只管坐着,不用站起来,和小徒客气什么?”

    红儿站在丁天仁身边,早已双颊飞红,垂首不语,等她师傅说完,才手捧锡壶,给金兰、易云英两人面前斟酒。

    金兰站起身悄声道:“谢谢红儿姑娘,你真美。”

    易云英接口道:“和我们大哥真是天生一对。”

    红儿听得心头大羞,但也有一丝甜甜的感觉,迅速走开,又给金少泉、白少云二人斟满了酒,才回到自己座位落坐。

    温九姑站起身,手举酒杯,说道:“今晚咱们还有事去,酒不宜喝得大多,老婆子这一杯,敬丁少侠,也敬大家的。”

    说完,一口喝干。丁天仁和大家一起干了一杯,红儿慌忙给大家斟满了酒。

    接着丁天仁站起身,举杯道:“在下这一杯敬温护法,也敬大家。”一口干了。

    温九姑一脸高兴的和大家干了一杯,就目视红儿,尖声道:“红儿,丁少侠是年轻一代中不可多得的隽才,少年老成,前途似锦,今后还要丁少侠多加指教,你该敬他一杯才是。”

    她把所有的好话都搬了出来,敬酒的主要目的,还是有意给两人拉拢也。红儿心里一百个愿意,但却有一份少女的矜持与娇羞,但师命难违,胀红了脸,站起身来,举杯道:“我……我敬丁少侠……今后还要请丁少侠多多指教……”

    丁天仁慌忙站起身,说道:“在下敬姑娘。”

    两人对饮了一杯,才各自坐下。温九姑看得好不高兴,尖笑道:“丁少侠不用和她客气,今后就叫她红儿好了。”

    她有意要红儿结交丁天仁,自然要竭力给两人拉拢了。

    金兰朝红儿举杯道:“红儿姑娘,在下敬你。”

    红儿喝了两杯酒,早已红透双颊,秋波如水,闻言作难的道:“谢谢金少侠,我不会喝酒,再喝就会醉了……”

    金兰含笑道:“姑娘方才和我大哥喝了一杯,在下敬你就不肯喝了,岂非厚此薄彼……”

    红儿胀红了脸,娇急的道:“我……真的不会喝酒……”

    丁天仁道:“二弟,咱门饭后还有事去,红儿姑娘不会喝酒,就不可勉强她了。”

    金兰嗤的笑道:“我是逗逗她的,早就料到大哥一定会帮她说话的,那好,这杯酒就由大哥代她干了吧。”

    说完一口把酒喝干了,丁天仁被她说得玉脸通红,只好笑道:“贤弟要愚兄喝,愚兄只好喝了。”果然一口把酒喝了。

    易云英就坐在红儿上首,故意凑过头去,悄声道:“你看,大哥对你真好。”

    红儿羞得一张粉脸比大红缎子还红,芳心可可,低着粉颈连头都抬不起来。温九姑内功精深,易云英说得虽轻,她自然全听到了、心头更是高兴,看看丁天仁,又瞧瞧自己徒儿,年轻人果然一说即合,看来自己的心事,已有七八分光景,自然喜在心里,笑得一张瘪嘴几乎合不拢来。

    这一席酒筵,是红穗堂特别准备的,菜看自然十分丰盛,大家都吃得十分愉快。只有红儿今晚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样,菜吃得很少,但内心有着一股甜甜的喜悦,却是十八年来最美好的一餐了。

    饭后,由两名青衣汉子撤去筵席,沏上香茗,天色差不多已经黑了一会。方才陪同丁天仁三人前来的青衣汉子和王长根一同走入。

    那汉子朝丁天仁拱手说道:“丁少侠三位,乃由小的领路,现在该上路了。”

    丁天仁喝了口茶,放下茶盏,说道:“二位贤弟,咱们走吧!”

    接着一面朝温九姑拱拱手道:“温护法,金兄、白兄、红儿姑娘在下兄弟先走一步了。”

    他虽在和温九姑说话,但站在温九姑身后的红儿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朝自己投来,自然也看到了,不觉朝她微微点了下头。

    温九姑也站了起来,尖笑道:“丁少侠请,老婆子过一会也该起程了。”

    红儿一颗心都在丁天仁的身上,他虽然轻轻的点了下头,对她来说,已经芳心可可,极为满足了。

    金少泉、白少云也同时站起,说了句:“三位兄台请。”

    丁天仁三人举步走出大厅,王长根一直送到大门口,才躬着身,恭敬的道:“今晚多有待慢,小的不送了。”

    丁天仁道:“王管事不用客气,请留步。”

    当下仍由青布劲装汉子领着三人,展开脚程,一路东行。这领路的汉子一身轻功相当不弱,丁天仁目下功力大进,跟在他后面,自然毫不吃力,金兰和易云英姑娘家天赋较弱,时间稍久,就感到心跳气粗。

    这情形,丁天仁自然看得出来,这就脚下一停,回头笑道:“二弟,三弟,你们伸过手来,愚兄带着你们走好了。”

    易云英和大哥较熟、立即依言伸过手去。丁天仁双手分别握住了两位姑娘的纤纤玉手,“柔荑入握软如棉”,心头也不禁怦怦跳动,立即洒开大步,朝前赶去。

    两位姑娘家让大哥手牵手奔行,奔出一段路之后,就渐渐感觉到从大哥手中传来一股无形潜力,奔行之间,丝毫不觉得吃力,当然心也不跳了,气也不粗了,心中暗暗奇怪,只有几天工夫,大哥功力似乎比从前不知精进了多少。

    这条山路虽然还算宽敞,却是盘旋在崇山峻岭的山麓之间,有时还可隐隐听到壮大的水声,今晚没有月色,四周全笼罩在一片云雾之下,更显得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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