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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www.bxwxx.com,理智与情感之扑倒上校布兰登[同人]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兰登,后者的表情使她明白他才不过才听到这个消息,跟自己一样震惊、不相信。她又看向艾利克,想要说话,张口后却一个词都没有吐出来。

    布兰登难受地盯着何丽雅,在此刻他比她清醒。他一方面为此事感到极为震惊和难过,另一方面认真地看着何丽雅的表情,他更担忧的是眼前人的情绪是否能够控制。

    何丽雅浑身开始颤抖,接着,她的眼里开始滚落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她没有放声大哭,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压抑着她,让她没办法疯魔,让她现在格外残酷地清醒着。然而她哭泣的模样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最深切的难受。一时间,不论虫鸣鸟叫,所有的东西都仿佛比不上这一滴滴眼泪更能钻进人的心里去了。

    捂住眼睛,何丽雅低低地发出脆弱的抽泣声。直到她感觉到有一双手揽住了她的肩膀,一块洁白的手绢被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拿起手绢,发觉布兰登那抚慰的,温暖的目光,立即控制不住地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臂再也顾不得所谓的礼仪,紧紧地抱住他那厚实可靠的腰。双手抓在他背上的衣服上,很用力。

    她没有在哭,只是抽泣,最后连抽泣声也渐渐小了。她觉得自己正处在一个极为美好的港湾之中,足以消弭她现在的一切恐惧和悲伤。布兰登在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克制,而是低头,在心上人的耳旁轻言细语地安慰。

    哭过了,所有的难受仍旧储存在心底,然而纵然悲伤,却没办法不去接受这个事实。何丽雅从布兰登的怀里抽身,转过头去用极重的鼻音问艾利克这个消息的具体由来。

    艾利克说他也只知道大概,真正的缘由恐怕只有在信里才能知晓。何丽雅把信重新又递过去,让艾利克朗读,她自己是没有力气再去读它了。

    艾利克拿到信后,马上用最沉重缓慢的语气读了出来。

    信是赛德隆子爵的亲笔,他说他和乔治到达法国办事后,正值法国的动乱时期,他们在那里受困了,虽然他们被承诺绝不会受到任何的损伤,事实上他们也确实一直被保护得当,然而悲剧仍旧不受控制地发生了。由于乔治在之前就曾经向赛德隆子爵说明若自己有任何意外,需要首先告诉的除了阿伯特庄园,便应该是萨拉伦庄园里的小姐,因此赛德隆子爵遵照乔治的意愿,立即向这里来信。

    信中说明他们正是在撤离法国的途中出事。他们乘坐的商船受到莫名地火炮攻击沉没在河中,尽一半的人因此丧命。乔治和子爵原本不会有事,因为他们既然乘坐的是头等舱,那么自然也获得了先逃离的机会。但在他们随着救护小船驶离商船的途中,一位带着婴儿的妇女随着一块舢板朝着他们飘过来,乔治见状跳下河中欲把这位妇女和她的孩子救起,却不料他游近她们的时候,商船上的旗杆忽然断裂,朝着乔治和妇女的方向砸去,激起的浪花一时间抹灭了一切。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乔治和那位妇女包括那块舢板都没有了踪迹。

    赛德隆子爵在信的最后说明自己决定在法国再停留一段时日,冒着危险希望能从河中捞起乔治的尸体。在事情发生后的三天时间里,尽管打捞队十分努力,然而这次事故中遇难者的尸体仍有部分没有被发现,其中就包括了乔治。

    艾利克老管家念完信,所有人都沉默了。

    何丽雅心里十分震撼,她相信乔治的品格足以做出这样可歌可泣的感人事情。但是另一方面,她在心底里呐喊,企图告诉自己这都是虚无。

    最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了萨拉伦庄园。她昏昏沉沉,被这件噩耗弄得魂不守舍,只要一闭上眼,不,可以说就算她睁着眼,她也总感觉乔治似乎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带着他那一抹潇洒的笑容,她甚至能看到他不羁而坚持的眼神正盯着她,想要跟她说话。

    布兰登很为何丽雅担心,然而他知道,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来解决她的失魂落魄。他唯有决定改变自己原本的当天离开萨拉伦庄园回德拉福的计划,留在这里。何丽雅吃不下晚饭,一个人提前上楼回卧室去了,而他只能用担忧的眼神望着她的背影,同时嘱咐艾利克一些照管庄园的事情,他还提议艾利克尽快去找到一位医生,以备不时之需。而艾利克此刻也将布兰登的话一一照办。

    没有了何丽雅的餐室立即冷清了下来,布兰登望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也有些食不下咽。正当他失神的时候,忽然听得对面传来声音:“布兰登上校,您是否能告诉我,乔治·福斯汉特是什么人?”

    布兰登这才发觉餐桌的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他虽在木屋时就注意到了,但由于此后一连串的事情而没有认真打量过的一个人。他看着尼多,这个与他们一起从湖边走回来的年轻人是谁他并不清楚,然而从他能够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餐室里,他知道这人并不是萨拉伦庄园的男仆——虽然他的穿着并不像是一位绅士,然而他确实是这里的客人。

    于是布兰登用礼貌的语气对尼多说:“福斯汉特先生是丽雅小姐的好友,更确切的说,是挚交。”

    尼多点点头,满怀遗憾地说:“从信中的事迹可以看出,他是一名勇敢的绅士。”

    布兰登问:“那么,先生,您又是谁?”他在猜测尼多的身份,但却看不出个确切来。

    “我是丽雅小姐请来的画师,上校先生。”尼多淡淡地说。

    在此刻,布兰登没有心情去探讨关于任何艺术方面的事情,这是毫无疑问的。他随意客套几句后,便快步离开了餐室。他得写信去往巴顿庄园,把这个震惊的消息告诉约翰爵士。另一方面,他还得想着该怎么宽慰何丽雅。不论如何,他要操心的事情恐怕还有很多。

    尼多望着布兰登离去的背影轻轻地扬起了嘴角,同时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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