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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

    秦溪一看事情又闹大了,连忙走出来劝道:“我把她带回府,好好惩罚她一番,你看可好?”“秦溪你还是如此不要脸。若今日被伤的是你,你可能原谅她吗?”褚乐萤指着秦梨道:“你说她不是故意的,呵,我看她就是故意朝我掷飞箭。她抱什么心思,你会不明白

    ?”明眼人都知晓秦梨是为了一力毁了褚乐萤,秦溪还在那装傻。

    “行了,乐萤,你不必说了。”柳长妤平复着她激动的情绪。

    秦溪又向柳长妤哀求道:“郡主,您开开恩吧,我妹妹她知道错了。”眼泪顿时又流了出来,哭得好不伤心。

    “姐姐!”秦梨要多话,秦溪直接掐了她手臂,当下秦梨惊呼道:“好痛!”痛得她眼泪翻涌而出。

    这一时间,秦家两姐妹皆是默默流泪,咬唇不语。

    “郡主,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柳长妤瞥眼看向了说出此话的主人,姜元怡。只见姜元怡走上前,也不管柳长妤让没让她说,反正她是直接开口说了:“这事确实是秦二小姐的错。可事情出了之后,褚大小姐也未被真的伤着。以我之见,既然秦二小

    姐有心改错,褚大小姐未伤要害,郡主与褚大小姐便原谅她这一次吧。”

    柳长妤轻倪她:“本郡主发现姜小姐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伤是未伤着他人,可秦二小姐出手便既已成了事实,事情便是她做了!”

    “本郡主以为,姜小姐这张娇颜,定是不愿见有人故意要毁之的吧。”

    姜元怡妄图为秦梨开脱,柳长妤连她一并讽刺了。

    姜元怡被斥得无话可说,笑容消了顿而道:“自是不愿。”

    柳长妤冷哼道:“秦二小姐既然手快,朝人扔飞箭,那便该惩!”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鞭子直接打在了秦梨的右手手腕上,登时落出一片红痕,参杂着丝丝血迹,一滴一滴落于地面。

    “啊!”秦梨痛得大呼,她这一呼痛,手指便摊开来伸出了五指。柳长妤见状又一鞭子抽了过去,这次直准打在了她指尖上,生生打出了血珠子。五指连心,秦梨整张脸都拧在了

    一起。

    秦溪扑了过去,眼泪不要命地掉下来,口里喊着:“妹妹,妹妹,你有没有事啊?”

    这次秦梨也大哭了起来,眼泪纵横边大喊,“好痛,好痛!”她捂着自己的右手,血滴顺着她指尖而流下,她的眼泪花了脸,哭得不成样子。

    秦溪抱住她,两人一个赛一个的哭声高。

    “活该。”李问筠暗暗默念了一句。害别人的时候,就该想想会有眼下的后果,只能说秦梨自作自受,没什么好同情的。

    姜元怡淡淡瞥向哭着的两人,又抬眼问柳长妤道:“郡主这下,可是满意了?”

    口气里微微带有质问的意味。

    柳长妤狠狠皱眉,她满不满意,如何处治秦梨,秦梨,与姜元怡有何关系。她是不喜姜元怡,那终归是上一世的姜元怡,然而这一世,她却同样不喜姜元怡。

    是因为姜元怡当真是,将自己高高挂在最高位,昂视他人作为。

    兴许是上一世两人不在同一辈,没有任何机会正面相对,所以她并不能算了解姜元怡这个人。

    这一世的姜元怡比上一世的她,远远来得讨厌多了。

    是这个人的处事与为人,都让她不喜。

    总之柳长妤不想再理睬姜元怡了。

    柳长妤真没有回姜元怡的话。

    自己的问话未得理睬,姜元怡自持脸上挂不住,于是她又不禁问道:“郡主,我只是希望你能明辨是非。”

    “你意思是本郡主做错了?”姜元怡还想质问她了?柳长妤很是不爽。

    “倒不是,是郡主你下手重了。”姜元怡委婉道。柳长妤却嗤笑了一声:“本郡主还觉着轻了。不下手重点,秦二小姐怎么长教训?日后再手犯贱如何?姜小姐还要多管闲事吗?”姜元怡还真是爱操心,他人之事与她何干

    。

    “郡主,你如何想便如何吧。”姜元怡没了笑意。

    柳长妤冷冷地睨眼,她确实想如何便如何。柳长妤偏过头,复又给褚乐萤与李问筠使眼色道:“走吧。”

    她左手一挥肩后的大氅,肩侧的软毛飞舞,轻擦过她的侧脸,竟衬得她侧脸更为冷厉,衣摆便在空中翻飞,后又平复落在她身后,大氅落下后便随着她脚步起起伏伏了。

    三人走离了院子,褚乐萤与李问筠一路上只沉默不语,直到过了半晌,李问筠气恼道:“那两位秦家小姐究竟有何意思啊,原本就是她们的错,还记到我们头上来了!”

    “是我连累了你们。”

    褚乐萤喃喃过后便噤声了。

    柳长妤瞥眼,安慰她道:“你也别这么说,是有人自己要犯蠢,怨不得他人。”

    “嗯。”褚乐萤受了安慰,心里宽慰了许多,“祈阳,还要谢谢你为了挡了那只箭羽,若非是你发觉,我……”

    “我当然不会见着你在我眼前出事。”

    柳长妤笑着拍拍她的手臂,然而褚乐萤却突然间哀嚎了几道嗓子,抱着肚子蹲坐在了地上,“哎哟,哎哟。”

    柳长妤的笑意便就凝了,她疑虑地望着自己手心,莫非她力道大了,将褚乐萤拍得生疼了?

    在柳长妤皱眉之际,李问筠走过去拉起褚乐萤问道:“乐萤,你哪儿不舒服?”

    “肚子疼?”柳长妤瞧见褚乐萤双手捂着肚子,护住不肯放下。

    褚乐萤摇头,扭捏道:“我好似是那个……那个来了。”方才那一阵突然的绞痛,褚乐萤无力承受,这每月的一次简直令人痛不欲生。

    “那个?”柳长妤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指的什么,“是何事?”

    李问筠小声咳咳道:“祈阳,是葵水啦,每月一次的月事。”“哦,是这个啊。”柳长妤恍然大悟,恍悟过后是呆愣。对啊,这明明是她也曾有过的。只是乃是她上一世来过,到了这一世直到如今她也未来过葵水,许是时间久了,莫

    怪她给遗忘了。

    算算时间,她已经将近十五了,可初潮也未曾来,这一世比起上一世晚了许久。

    柳长妤微沉吟道:“乐萤,你若是不舒服,那我们便不四处转了,还是先陪你去休息吧,这时候可不能再外头受凉了。”

    “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自己还能撑得住的。”

    褚乐萤勉强站起身,李问筠便在身边搀扶着她,劝说道:“你这还叫能撑得住,还是快些回去吧。”

    柳长妤也不置可否的看她。

    “真的其实还好。”

    褚乐萤想把李问筠往柳长妤那边推去,自己笑着说道:“这样吧,我先自个儿回去寻个地方解决,待过个片刻再来寻你们。”

    她那样子看起来有点急。

    “也好。”柳长妤点点头。

    “祈阳,不如我陪她去吧,我正好也要去入厕。”李问筠问道,她脸色微红,想来也有点内急。

    有李问筠陪着褚乐萤,柳长妤能放得下心,遂她颔首应道:“行吧,你们两个快去吧。”

    李问筠应了声好后,扶着褚乐萤便原路返回了。

    柳长妤四周望了一眼,院落仅有枯落的枝桠,光秃秃的未生有一片枯叶,有风吹动她发丝遮眼,她凤眸微合起,缓缓转身背离两人而行。

    她真的有些心切,谢府的梅林了。

    走至路间,柳长妤脑里忆起谢开霁的话,谢府的梅林落在西向,应当还要继续往前走。她顺着记忆里的路子,又穿过几道院门,边走边看,终于走到一条小路上。

    这小路旁便再无旁的院落了,径直走下去,柳长妤竟一眼望见了一大片梅林,脚步愈发走近,便离枝头绽放的梅花愈近。

    柳长妤稍顿了步子,鼻息间是可嗅到的清香,入目间是初绽的梅瓣,走到离她最近的一棵树下,她轻抬起手,指尖点了点那朵花瓣,指尖便留下了柔软与花香。柳长妤勾唇浅笑,因这梅花而心生欣喜,她又抬眼远望梅林深处,收回手便走近了梅林之中。这林子很大,梅树似乎已在此地生长了多年,那树干粗壮,枝干繁茂如可盖

    天。

    只是谢开霁说得不错,谢府的梅花眼下还未全绽。这时候赏梅,确实不能尽兴。

    可这稀稀落落的梅花,白里透粉,也足以令人惊喜万分了。

    柳长妤继续往前走,头顶正开着白嫩的花儿,过了这片之后,便入眼可见红色的,粉红的与嫩黄的梅花,远远望去,难以想象全绽时的美景。

    可惜她来得早些了。

    冬日的寒冷她已全然感觉不到,满心沉浸在梅林的盛景之中。倏忽间,自柳长妤头顶,簌簌飘落一朵花瓣,花瓣玫红,她抬起手便纳入了手心,合起了手掌。

    柳长妤忍不住惋惜,初绽时候的梅花美则美,可终究在心里徒留了遗憾。她探出指尖抚摸着手里的这一朵花瓣,嫣然一笑。

    这边她正抚摸着花瓣,余光中那边眼角一横,瞅见一树干后露出的半片衣角,那衣角为玄色,在冷风吹拂下,抖动着。

    柳长妤的视线上移,便望见一高大男子的身影。那男子一席玄色大氅,他倾身斜靠在树干之上,挺拔高大的身子只那随意站着,却尽显姿态的潇洒恣意。

    风一动,梅花枝干微微晃动,而那男子的大氅也被吹开了一角,露出了他腰间所别着的佩刀与微动的流苏。

    柳长妤凤眼瞬间亮了。

    她迈开步子,扬声唤道:“秦越。”手同一时松开了撑着的树干,身子绕开几颗梅树,径直朝他走去。手心的花瓣便飘零零,因而翩翩落于泥土。

    秦越的身子未动半分,闻音他头只偏来几许探看,这动作极具潇洒。他一头黑发竖在肩后,举世英朗的面庞便缓缓呈现在柳长妤眼前。

    今日的他太不一样了,这是柳长妤头一次见他褪下官服,身着常服的模样。不得不说,玄色是真的配他,不但冷硬又极富威严气势。

    只是此刻他脸庞太过柔和了,即便是英朗的,可唇角竟温温柔柔地挑了半分。

    再配上那身绣白云的玄衣,高挺的鼻梁与狭长的眼,时而透出几分不可言的贵气,竟真有股世家贵公子的仪态。

    谁说不是呢。

    他本该就是武乡伯府的世子,更是常山老郡王唯一的宝贝外孙。

    若他从未上过战场,他便是燕京众位世家公子的其一。

    那时候,怕是赶着要嫁他的女子,要从城门口排到常山郡王府了。

    柳长妤一想到秦越被众位女子所追,无比窘迫的样子,心里就笑个不停,面上更是笑意满满。

    她在这偷笑,秦越不知为何也笑了起来,“长妤。”好像每每一呼唤她的名字,他的整颗心都会被填满了。

    “叫我作何。”柳长妤娇嗔。

    “长妤。”

    连唤了她两道,秦越却傻笑了起来,嘴里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真是个呆子。

    柳长妤嘟哝了一句,这人在她眼前傻笑着呢,还不是个呆子。幸好只在她这犯傻,若要到了旁的人跟前,她可不许。

    “我是四处走走,来看看梅花。”

    柳长妤白玉似的脸蛋染着几分红晕,她情不自禁地又往秦越身前靠近了一步,抬头拿那双明眸望着他。

    此时连空气都溢满了梅花的幽香,又甜又沁人心肺。

    秦越忽然想起来那日在汾阳王府的拥抱,她的脸也如现在这般白里透红,她的身子那般软,他曾一度以为自己再多用点力气,便会伤着了她。

    可他还是想抱她,搂她入怀。抱着她,找回自己不知缘由而空落落的心脏。

    即使她柔软易被伤着又如何,他小心翼翼地视如珍宝,那便好了。

    如此想着,秦越的目光不禁落在了柳长妤的身段上。

    柳长妤将满十五,身子不似妖娆美人那般丰满,却该长得的长,极对秦越的口味。

    秦越想起她柔软清香的身子,与纤细的腰肢,身上顿时燥热了起来。

    他连忙撇开眼睛,吹吹冷风,驱散下热气。

    再一回眼,似想起了什么,他皱眉问道:“长妤,你为何今日不穿那件绛色的大衣?”

    他一直觉得,大红色披在柳长妤身上,如为她而生的一般。无论是少女时那般明艳张扬的柳长妤,还是入宫后高坐凤位的柳长妤。身披大红的她,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秦越记得太深了,他脑里已忘不去柳长妤身着红色,与自己相隔甚远时,自己满心的苦涩,与为她得之所愿时的欣慰。只是如今,她在自己身边,秦越更想她依旧张扬明

    媚,这一生皆是如此,不再改变。

    秦越这番话令柳长妤感到奇怪,她不禁疑惑,为何秦越会知道自己有件绛色的大氅?

    可下一刻,秦越便补道:“你很适合大红色。”柳长妤身着大红色时,真的很美。

    原是这意思。柳长妤偏头浅浅一笑,她面容娇美,询问道:“难道今日这件不好看吗?”

    她双手挥开自己身后的大氅,原地走了一圈,肩侧的毛发呼起,转而又优雅的收回原处。柳长妤又站回了秦越的身前,目光温和一笑。

    柳长妤今日所穿的是一件绛紫色的大氅,虽不系大红色那般明艳,却极衬她的尊贵。

    “好看。”在秦越眼里,柳长妤穿什么都好看,他人所不及的艳丽,是仅仅在他一人眼前绽放的娇花。

    即便是那身皇后所披的凤袍。

    秦越心口有阵阵的抽疼,他强忍着又轻笑,琢磨地咕哝:“可你穿绛色最好看。”

    这句话也不知道柳长妤听没听进去。

    “秦越。”柳长妤轻笑了出声,她听入了耳,“你是觉着,我无论身着何,都为好看吗?”问话时,她面容溢着淡淡的绯色。

    “嗯,都好看。”她的发丝微微遮起那层绯红,秦越却很想将她发丝拂开,事实上,他还未来得及做,柳长妤目光便幽幽飘向梅花,声音轻如落羽,状似说了一句无心之言,“为何我怎样的

    请求,你都会应了我?为何你对我全心的包容?为何我的所有你都会说好?”

    “为何……”

    柳长妤哽咽住了,她害怕自己会错了意,她是那样一个心中无处安放安心之人。此时此刻,柳长妤只想听他亲口告于自己,他的想法,他一切的心意。她想这些问题若得了秦越的回应,重来的今生再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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