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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赵郢,是水逆还是流年犯太岁,连着两天负伤了,先是把脑袋撞坏了,现在又发烧了,手也伤成了这样。”
季漓已经把陈戈睡衣的扣子全部打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肌和令人垂涎欲滴的腹肌来。
“他今年本命年?”季漓问。
“那倒不是,我记得他今年应该是23,不过是有人本命年的反应会提前的吧?”陈戈说着,拿着被酒浸湿的毛巾来到床边。
“你可是个医生,不是应该相信科学的吗?哪里那么多封建迷信的说法。”季漓笑着调侃他,坐在赵郢床边,轻轻的摸着他的脑袋。
“正因为是医生,见过了太多的生死,所以才更加相信命运啊。”陈戈眨了眨眼: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尽人事知天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赵郢的身体,一双手在赵郢紧实的腹肌上流连忘返,嘴里传来了啧啧的声音,他又不正经的口嗨起来:
“瞧这肌肉,这线条,这手感,啧啧,”他满嘴都是虎狼之辞,早就把治病救人四个字抛在脑后:
“跟他上.床一定很舒服。”他说。
???
季漓看着那双葱白好看的手,从没觉得有什么东西那么碍事过。尤其是在他语出惊人之后,季漓更是本能的产生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没错,赵郢就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绵羊,而陈戈就是只没羞没臊饥渴难耐的大老虎。
他皱了皱眉,拿过了陈戈手中的毛巾,不着痕迹的把对方推到距离赵郢两米开外的距离:
“陈医生大老远跑过来真是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陈戈露出职业微笑:
“只要钱给到位,干什么都不麻烦。难道......”
陈戈上前一步,一双杏眼隔着无框眼镜紧紧盯着季漓的双眼,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难道......”他朱唇微启,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
“‘老婆大人’吃醋了?”说完,一双杏眼便眯成了一条缝,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卧室里面。
季漓听到他这话,喉结上下滚动,不承认也不反驳,心无杂念的帮赵郢擦拭身体,被酒精浸透的毛巾很凉,贴在赵郢滚烫的身体上,惹得他身体轻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
季漓看了一眼,觉得赵郢这个模样格外的娇羞诱人,他下意识就往陈戈的方向看去,果然陈戈看着赵郢两眼发直,白净的脸蛋攀上了红晕。
“陈医生,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可以回去了。”季漓用身体挡在陈戈面前,下起了逐客令。
“哎呀,你这个人,不地道,我就看一看饱饱眼福还不行吗?”陈戈撇着嘴,控诉道:
“真小气!”
第十二章假夫夫真日常(6)
季漓支付了巨额的诊疗费,临走前还倒搭了一瓶好酒,终于是把陈戈那个难缠的家伙给送走了。
咕噜咕噜~
忙了大半个晚上,肚子开始抗议,季漓这才想起自己从回来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他出了卧室,拖着疲惫的身子把厨房的一地狼藉打扫干净,他想起赵郢下午给他发的照片,谁能想到,那张照片竟然成了那些白色盘子们留在世界上的最后影像。
收拾完屋子,季漓饿的要抽了,连拧开水龙头洗手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冬天,水龙头流出的水冰冰凉,浸湿了他的肌肤,指尖传来刺痛,他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被瓷片刮伤,一直都没有处理,现在伤口冒出的血已经凝固了。
他对自己倒是粗糙了许多,简单冲洗了伤口,药也懒得擦,随便拿了个创可贴粘上就算处理完毕。
被遗忘在一边的糖葫芦早都化了,糖衣稀稀拉拉顺着圆滚滚的山楂球滴落下来,沾湿了褐色的包装纸。
季漓把糖葫芦从袋子里拿了出来,咬了一口,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味,山楂果酸的他牙痛,糖汁到处乱滴,黏黏的让人很不舒服。他只吃了一颗,就又放回了包装袋里面。他在三十岁的时候,得到了童年时梦寐以求的东西,丝毫没能体会到其中的喜悦,反倒有一种苦涩从嗓子眼儿里涌了上来。童年里对于未来的美好向往就像裹在山楂外面的糖衣,最终化为一滩糖浆。
赵郢好歹做了道生煎茼蒿才晕了过去。翠绿的茼蒿菜被切成段,上面均匀撒着细碎的蒜末,还有红红的小辣椒夹杂在其中,虽然已经凉透,但还是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别说,这位大少爷看着不像什么正经做家务的人,做起饭来味道居然还不错。当然,不排除是季漓肚子太饿的缘故。
电饭锅里大米饭早就煮好,自动跳成了保温模式,季漓随便拿了个盘子,把饭和菜一股脑儿装在一起,用微波炉打了一下,简单的吃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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